(因每个月为修改限制原因所以大修改另开章节进行补充本章节完美接【第六章-死亡半桌-第三节】后看过之前版本的可以不用再看这个这个主要是针对性的修改人物性格建议看这个不看老版本的)
刚才拿出来的时候手上占满了一些血液,想到这些血液的原主人还是昨天还在一起讨论线索的茅磊,即便交流不多但总归是有些难受。
呼吸一口,随后拆开了这个布袋。
本着最坏的打算布袋里面是今天的洗漱用品,但想了想应该不太可能,毕竟这个洗漱用品发的话是会伴随着那个该死的早晨音乐一起发的。
里面的东西并不是今天的洗漱用品,看起来挺厚重的但里面其实只有一个信奉和一些棉花铺在信封的旁边显得这个袋子看起来膨胀。
「拆开看看啥东西」,终修远又凑了过来,说道。
我玩笑的看着他,将其递给了终修远,随后说道:「你来拆怎么样?」
「可别了吧。」,随后他后退了几步。
我也没指望他会接了东西,于是乎我用袋子的棉花将自己手上的血液给擦拭干净,然后正打算将信封打开,不过没算到这个时候纪厚走了向前,对着我说道:「要不我来开吧?」
没想到他突然间来这么一句,我想了下,然后点了点头,将信封递给了纪厚。
他将其信封缓缓的拆开,我趁这个时间刚好的用剩下的棉花将自己手上还未完全黏上的血迹给擦拭干净。
纪厚将信封给打开,抽出了一张羊皮纸,边缘显得有些邹邹的,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和我早上给我提示的羊皮纸属于同一类型。
纪厚看了看羊皮纸的内容,读道:「玩家最后身份:普通玩家。」
「就这个信息?」,终修远问道。
纪厚将纸正反面都转了下,然后说道:「上面的信息只有这个。」
「主办方不可能直接爆卧底的名字,现在我们只能等〔推理者〕拿到信息后开始公投才可以了。」,我淡淡说道,看着两人的对话我心里有了些眉目。
两人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其他话。
我看到两人点了点头,于是小心翼翼说道:「要不各位先在房间内带着,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大声喊叫。」
「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纪厚先表了态,随后将羊皮纸还给了我后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和终修远对视了一眼,不过他也只是回视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再没有其他的小动作。
终修远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就连今天的说话语气和神情都和昨日和我谈天说地论英雄的终修远完全不一样,他肯定有什么问题,一晚上过去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现在我电脑里面应该会有着我作为专属推理者的线索,现在最主要的情况还是先拿到线索较为合适。
我将东西给收拾了一下,羊皮纸自己在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没有发现新的线索。随后我将其继续放入那个黑色的皮袋,走到了餐厅那边的垃圾桶丢了进去。
丢完后,我正打算离开,这时封磊叫住了我。
「大哥哥,昨天晚上我看着我房间的猫眼,正好看到了纪厚哥哥向茅磊叔叔的房间里面进去了,进去了应该是差不多半个小时,然后纪厚哥哥敲响了终修远叔叔的门,两个人在我隔壁讨论了一会,我虽然听不清内容,但是能大概听到纪厚哥哥特别的凶,终修远叔叔看起来没说什么话,全部都是纪厚哥哥在自言自语。再之后他们两个人一同去了茅磊哥哥的房间内,再然后我就太困了就去睡觉了。」
纪厚进了茅磊的房间,随后又到了终修远的房间,这就有点意思了。
不过,为什么封磊的房间里面会有猫眼明明外面的布局也是和我们一样的木板门啊。,我抱着疑问问道:「你房间为什么会有猫眼这种东西,明明你外面也是个普通木板门。」
封磊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外面看上去和摸上去都像是木板的手感,但是在里面就是有个类似猫眼的东西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场景,而且特别的清晰。」
「你刚才说你纪厚去了茅磊的房间一次,然后出来又出来找了终修远一次,然后两个人说了一会话但是只知道纪厚在大声说话,然后两个人又一起去了一次茅磊的房间对吧。」
封磊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随后继续问道:「纪厚第一次进去和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带着什么样的东西,或者出来的时候身上有没有血迹。」
封磊想了想,摇了摇头对我说道:「没有,两个都没有。」
我想了想,问道:「那之后纪厚和终修远出来的时候,身上有没有血迹?」
封磊摇了摇头,说道:「不过纪厚哥哥第一次去茅磊哥哥房间的时候,是特地穿着个外套进去的,出来的时候外套没有看见了。」
我大惊,随后问道:「你确定嘛。」
封磊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当时还在疑惑为什么这么热的天还会有人穿着外套呢,这个肯定是没看错。」
「你知道昨天终修远来我房间了吧,那纪厚和终修远去茅磊房间的时候,终修远是不是从我的房间里面出来后才和纪厚一起去的。」
「不是,终修远哥哥是从你房间里面出来后,到自己房间有了一小会后纪厚哥哥才去的茅磊哥哥房间,然后出来后两人才一起去的。」
基本上我信息算是掌握完全了,看来应该算是和我推测的一样,现在只需要掌握足够的证据了。
如果封磊没有撒谎的话,那终修远就是被卧底给泄露了信息并且还是被卧底给威胁了起来,并且昨晚应该就是见到了茅磊的死状并且还目睹到了第一现场,所以今天的表现呆滞就是暗示我投票的时候他不能跟着我投了,看起来还算是讲究信用。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基于在封磊没有撒谎的前提下,如果封磊撒谎了的话,那就需要有待考证。
「我可以去你房间看看那个猫眼吗?」,我像封磊提出了询问。
封磊点了点头,于是带着我到了他的门前。
门前大家的看上去都是一致,都是一片平的木板,实在是看不出猫眼的样子。
不过待到封磊打开了房门,里面的样子和我的布置倒是差不了太多,只不过多了个书架和少了台电脑罢了。不过这些都不是我现在应该的关注点。
我将房门给关上,后方果然有一个类似猫眼的东西。
我将左眼对上去,果然能够特别的清晰看到一个180度的视角,能特别清晰的看到外面的世界,甚至这个猫眼我还发现他是可以在一条水平线上可以移动。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怕最后我是卧底吗?」,我转过了身,问道。
「不会的」
我笑了笑,说道:「为什么你这么确认。」
「徐凉哥哥就算是卧底,也不可能会害我的。」,封磊看着我说道,眼神坚毅,像是知道这是事实一般。
「我们才认识不久吧。」
他听到我的回答,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徐凉哥哥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封磊啊!」
此时此刻,我突然间才意识到,封磊给我下了个局。
因为我此时此刻是同步者的身份,而且之前的规则说过我在场是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所以我才能自由发挥,但是当时封磊应该是处于在我的视野之外的地方,所以没有被被同步者看到,所以也没看到封磊。
如果徐凉是真的认识封磊,那我的回答就要特别的小心翼翼,绝对不能出错。
但是如果徐凉想诈的话,我如果回答错了,之后的投票过程中也死掉了。
我仔细想了想,然后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现在记忆都不太清楚,只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和自己名字和职业,其他的信息实在是记不太清了,也许以前我们真的认识吧。」
封磊眼神黯然,然后只得点了点头接受了我的回答。
「是吗,徐凉哥哥果然不记得了。」
我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我只能用一个默认的态度看着他,如果封磊此刻是演技的话,那未免也演的太好了。
趁着封磊还在发呆的同时,我退了出去。
现在需要确认和得到的东西已经有了一个稳定的眉目,如果封磊没有骗人的话,那现在就是需要寻找的东西只有丢失的外套和确认自己作为〔推理者〕的线索了。
两件事情首选的话当然是先确认自己的线索较为合适,外套那个毕竟经过了一晚上的时间和不确定性,所以不应该排在第一首选的目标。
我缓缓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将门小心锁上后,坐到了电脑椅上。
按下了开机键后,伴随着那一声清脆的〔叮咚〕过后,老旧的WindowsXP出现在显示器上。
不出我的意料,右下角那边依旧是传输了一个TXT文本文档,我将其双击打开。
〔
身份:推理者
任务目标:找出卧底,并且掌握一定的证据将他公投出局。
任务线索:皮外套
〕
皮外套?那就和封磊说的对上了。我将TXT关掉后,它就被远程控制给完全销毁,随后将电脑给关上。
看来目前的线索全部推到皮外套上面了,需要进行最后的确认了。如果封磊说的不错的话,外套还能存的地方只有茅磊的房间,当然卧底肯定不会就随意放在茅磊的房间,肯定会随着窗户给丢下去。
如果纪厚是卧底的话,特地穿个外套过去的确可以在衣服里面划一道口子存放很多行凶的物品。
如果我在搜寻的过程中被纪厚发现杀人灭口的话,那我这个事件也告以失败,顺便剩下的两人中肯定会死一人,而且死的很大可能是封磊。
在封磊房间里面有猫眼,但即便是我的房间里面没有,那也没办法说明纪厚房间里面没有可以直接看到茅磊房间的特殊方法,而且之前看到茅磊房间的时候,一片之下是没有看到皮外套,而当时一眼望不到的位置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床底下。
纪厚那边的布局和我的差距就只有浴缸和少电脑,其他的都应该是统一定制。
想到这里,我看了下我自己的床底下,发现木板与床的四周是基本上密封起来固定的,我看了下基本上最多缝隙只有我一根手指的伸缩距离,基本上很难将一个外套给放进去。
基本上还能最后一个处理的地方就是从窗户上丢下去,而窗户下旁边是海,而丢到了海里面,昨天晚上还涨潮了,现在去根本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如果找得到的话这就是一个决定性的证据,如果找不到的话,公投开始就需要依靠封磊和终修远的配合了。
如果封磊没有说谎,纪厚肯定是铁卧。
终修远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同步成功事件,所以他在不能投卧底的情况下只能选择跟票封磊走,如果他跟着封磊投了我或者是给票我的话,他都能完成事件,稳赚不赔。
纪厚那个人看起来那么的老实,实在是很难的去相信他居然是个变态杀人狂魔,封磊的观察局势能力太强了,肯定也不是普通的初中闲人,终修远也是个同步者,虽然不知道同步前的身份,看来主办方的选人的确是有道理的〔徐凉〕和〔茅磊〕肯定都是有着特殊出众的地方才会被选择。
现在要确认的事就是皮外套了,加上我是〔推理者〕在开始前我完全有着足够的时间说明,无论有没有皮外套,基本上我可以在公投开始前的自由发言环节做出一定的语言暗示,接下来就需要看封磊的投票了。
我离开了屋子,将门带上。
〔徐凉〕、〔终修远〕和封磊的屋子目前处于我的右手方向。
茅磊、纪厚的屋子在我的左手方向,而我贸然进去茅磊的房子的话,肯定会被隔壁纪厚给听到。
最好的办法肯定是优先去看看外面的涨潮的情况来进行定夺了。
走出大门,今日所见与昨日所见一致。
外面除了被太阳晒的发烫的沙滩之外,就只剩下包揽住沙滩的栅栏了,再往前看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我向着左边走去,现在的水流是自左向右,如果初潮没将外套给冲走的话,很大的可能我可以在左方的栅栏边看到会有一个打湿的皮外套卡在这。
我抱有希望的向前走去,突然间听到后方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看上去像是在跟踪在我后方。
「谁?出来!」,我停下脚步,向后喊道。
「是我啊,你在外面干什么。」,门口慢悠悠的走出了一人,我一看,竟然是纪厚。
我不由得小心了起来,左向后踏步,不到必要时刻不要进行任何的冲突来降低我的同步值,现在基本上已经全部摸清,这个时候将同步值全部因为战斗清空得不偿失。
「晒晒太阳。」,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天气真好啊,可惜我们被围在了这个栅栏里面,像是一个特定的监狱,我很害怕我可能活不过今天了。」,他摩擦着手,颤颤的说道。
我望着他,没有开口,他现在在我心目中已经认定是铁卧,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动摇。除非他对我自曝身份,不然待会肯定首投他。
不过他好像并不打算对我自曝身份,只是说道:「是不是封磊和你说过,我是卧底,并且还说了,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去过终修远的房间,并且还一起去过茅磊的房间?」
我一惊,他怎么知道这些东西。
我尽量不让自己的脸部表情出现变化,我淡淡回答:「没有。」
「是吗,那你们刚才两个在一起,还特地聊到了我和终修远茅磊,在聊什么呢?」,他看起来有点急,连忙追问道,不过等了一会我没有回答,然后帮我解困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了,但是我肯定不是卧底。」
这个房子的隔音水平真差,居然能听到我和封磊的对话。
不对,封磊和我说的时候,只能听到隔壁终修远和纪厚的声音,并不能听清楚内容,他不会是在诈我吧。
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的眼睛,不过就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然后低声说道:「为什么你就那么相信封磊所说的呢,就因为你觉得他是个〔天真〕的孩子?」
我不置可否。
他变得有些焦急了起来,连忙的解释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卧底就是封磊吗?」
说真的我想过,而且不止一次的怀疑过,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刚开始可能是什么都不懂然后很冷清的找我,我第一反应就是封磊是卧底,随后见到了茅磊的惨状后,封磊表现出了正常人的反应,但是在第二晚还是保持了冷静。
我为什么没有怀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特别是当封磊说〔徐凉哥哥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封磊啊!〕的时候,我找了个理由否认后,他开始变得特别的失望,眼神都暗淡了许分,那个时候我才觉得,封磊也许真的不是卧底,虽然还有过怀疑,但是因为封磊说的,纪厚变成了我的第一怀疑人选。
见到我还是沉默,他开始越来越着急,连忙的说道:「你难道不觉得封磊很奇怪吗?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居然被抓,而且他还是这么的冷静,何况见识到茅磊的死亡惨面后还是这么的冷静,你难道一丝一毫都不觉得他很可疑吗?」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是你说对了,我和封磊的确讨论了卧底,但封磊和我都不是〔推理者〕,所以我们只能按照之前我们的顺序去推测,推测出来的答案就是MACH。而正好对应的是你和终修远的职业,何况封磊还说了昨晚你们在一起,所以我们开始怀疑了你们。不过,我们怀疑的对象……」,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纪厚看起来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我想了想后紧接着说道:「你别紧张,我们第一的猜测是终修远,毕竟他这个看上去实在是不太老实。」
纪厚看上去像是松了一口气,像是在死亡边徘徊了一道,颤颤说道:「吓死我了,我特别就害怕你们会把我给投出去。」
我看着他浮夸的演技,突然心生一计。
「其实昨天晚上,封磊告诉我说,你去到了终修远的房间,并且和终修远争论了一番后两人又一起进到了茅磊的房间里面,所以我们怀疑肯定是终修远是卧底的情况下,你被迫威胁了才不得不去。所以,我们的公投后肯定会将终修远给公投出去。」
纪厚呆了一会,像是在想些什么,然后点了点头,看上去下定了决心。
「谢谢你们这么相信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在自言自语,对着我说些什么,不过剩下的奉承话我就没听了,我一直再注意门内的情况,这个位置说话两边都可以引起注意,所以我在等封磊或终修远过来,当然最好的话两个人一起过来更好。
纪厚还在焦急的感谢着什么,我假装在听,实际上我根本没有仔细听他在说什么,我尽量保持身体的僵持状态以应变纪厚的突然袭击,另外耳朵更主要的听力放在门后边,希望可以听到后方有人在观察着这一切,另外的右眼球时不时的望右边看去,希望能找到那个皮外套。
纪厚像是终于发现了我这个僵持的状态,总算是停了下来,转移了个话题。
「徐凉,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被关在一个笼子里面的野兽,为了生存互相争斗,最终的结果是我们付出生命的代价,得益的却是那群在笼子外撒钱鬼叫的人类。」
我的戒心慢慢的降低,右眼没有看到皮外套,估计是被浪潮不知道给冲到哪里去了,虽然想上前去确认一番,但是纪厚在我这边,我好像是找不到什么理由挣脱,之前说的晒太阳理由反而成为了我最大的一个软住。
纪厚最后说的话我倒是认真听了,我换了个假装思考的状态,想着右方走着。
然后到达铁栅栏的时候停下来,背对着纪厚,用手抚摸着栅栏,眼神盯着下方,试图寻找那个皮外套,然后低声回答道:「也许吧,房子里面估计一堆隐形摄像头,用来给主办方像看直播一样的看着我们,不知道他们看到了茅磊的死状,看着凶手一刀刀的杀害茅磊时,会做何感想,是兴奋呢,还是感到兴奋呢?」
仔细确认了一边,旁边的铁栅栏是完全深入插到海底深处,而且按照水流走向的地方来看的确是不太可能卡住,就算是卡住了这么深的我也拿不到。
我问出了个想问的问题,转过头去,想看看纪厚的表情。
纪厚听到了我的问答,眼神微凉,大腿颤颤抖动,脸部表情非常的不自然,像是特别害怕想起来那件事一般。
不过在我看来,这演技真好。
纪厚已经是铁卧,我只需要暂时的糊弄他就好了。
我肯定知道,投票的时候他肯定不会去投终修远,肯定是选择投到我或者茅磊上。也就是说我现在需要考虑的是要在不能直接与终修远交流的情况下让他和纪厚投票不一致,也就是说我不能投出个2比2的平局,必须要保证2票在纪厚的上面,我或封磊都只有一票的情况下才算赢。
「也许,会觉得卧底是个变态吧。」,纪厚轻轻回答。
演技真好。
「这可不一定,也许这就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站在牢笼之外,看着一群人为了一个生存的必要,在场面上的拼命厮杀,如果毫无亮点,那便毫无乐趣,这可不是他们所希望的。」
纪厚想了想,正准备说些什么,不过我听到了后方传来的阵阵声,终修远从大门后走了过来,纪厚看到了他,将话憋了回去。
这也正好,反正我倒是不想在和他说些什么了,毫无意义。
「你们在干些什么?」,终修远走了过来,问道。
「晒晒太阳,改善心情。」
「你们真的是闲情逸致啊,像我就不同了,只能在自己房间里面怎么思考才能找到卧底,才能赢。」,终修远说道。
纪厚刚才听说我第一怀疑对象是终修远,转而将自己的演技更加演得出神入化,竟然一直盯着终修远不放。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希望〔推理者〕找到已经证据可以开启公投了吧,不然玩家阵容就已经输掉了。」,我在太阳底下,淡淡说道。
「是啊,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不知道待会由〔推理者〕开启的公投应该票谁呢。」
纪厚听到终修远说话,竟然出现了一丝气愤,这个时候终修远也走到了另外一个方向,晒着太阳看着大海。
我示意让纪厚先行冷静,一切我来处理,他收到了暗示觉得非常不甘,但还是听了我的暗示,只是背对起了终修远,没有立即动手。
这演技,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是啊,只能等〔推理者〕开始了,现在我们三人,甚至还在房间的封磊都很有可能是〔推理者〕。」
终修远转过了身来,看来我们一眼,确认了纪厚看不到后,比起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说道:「夏天晒太阳真不是个好的选择,我这种老年人还是没办法理解你们这两人的行为,热死我了,我还是先回房去了。」
我笑着说道:「可能我们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吧,你立即不了。」
他没有说话,背着我挥了挥手,离去。
纪厚转过身来,看到终修远已经走了一段距离后,压低了声音,说道:「为什么你对一个杀害茅磊的卧底说话还能如此的淡定,不觉得这个人很可恨吗。」
卧底演技可真棒,我的确觉得卧底很可恨,但你才是我心中的铁卧。
但是我还是笑着答复:「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过来就是想看看我们两个在讨论什么,好在我们的话结束的很快,他可能还不知道他卧底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还自信的以为我们已经被他收入囊中了。」
「真佩服你,面对这种凶恶的卧底的时候还能如此的淡定。」
「那倒不是,我还是蛮讨厌这种凶恶的卧底,但是该淡定的时候,必须要淡定,该冷静的时候绝对不能出现丝毫的慌乱。」,我如是回答。
我倒是很讨厌那种凶恶的卧底,但是必要时候该冷静,这倒是给我自己说的。
真是嘲讽啊。
纪厚将手插入了衣袋之中,随后对着我问道:「你是〔推理者〕,对吗?」
我笑了笑,没有直面回答纪厚的问题,转了个弯说道:「待会就可以开启公投了,〔推理者〕证据掌握的差不多了,这场闹剧,总算是要结束了。」
没等到纪厚还想说些啥,我便离开了屋子,坐到了原先属于我的位置上。
既然这个桌子和墙壁这么的的高科技,那我想开启公投,不是简单的很吗,于是我对着这个眼前的半桌喊道:「申请提前公投!」
不过等了一会,没发现任何反应。
于是乎我再喊道:「申请提前公投!」
不过还是没有反应,我对着这个桌子猛地一拍,这是什么烂东西啊,之前那么炫酷的高科技都是搞笑的吗!
这个时候纪厚走了过来,对着我说道:「桌子下有个按钮,那个才是提前申请公投的吧。」
然后纪厚做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对着自己位置上的按钮按了一下,随后便听到墙壁上传来那全景杜比音。
〔提前公投申请成功,请还没有到的人立即回到座位上!〕
〔重复,提前公投申请成功,请还没有到的人立即回到座位上!〕
果然是这个按钮的原因,我抬起头,对着纪厚尴尬的笑了笑,对方也笑了笑,没有多说话,看上去胸有成竹。
果然,纪厚应该是被我骗到了。
接下来我要思考的是,如果让封磊跟着我投票,这也是个最大的难题,我不能出和终修远一样的暗示,我怕封磊可能不知道我真正想投谁,那样就糟糕了。
随后,封磊和终修远的门一起开了,两人同时走了出来,都做到了椅子之上。
待到两人坐回了自己椅子上,这个时候那个覆盖满大厅的全景杜比音继续说道。
〔公投正式开始,2分钟内,请推理者站起来是否暴露身份,向大家解释你的推理过程。〕
〔重复,公投正式开始,2分钟内,请推理者站起来是否暴露身份,向大家解释你的推理过程。〕
我看了下周围的人,他们眼神一个个都盯着我,看来我推理者身份是被所有人猜到了嘛,真没意思。我站了起来,伴随着一声〔嘀嗒〕的声音后,那个全景杜比又开始发音了
〔确认完毕,确认为「推理者」身份,「推理者」请站起来可以开始发言自己的推理过程,过程中不允许被任何人打断,否则推理者可以选择是否立即将其淘汰,如果推理者淘汰的人是卧底,则游戏结束,如果推理者淘汰的人不是卧底,则游戏继续,请推理者仔细考虑!〕
〔重复:确认完毕,确认为「推理者」身份,「推理者」请站起来可以开始发言自己的推理过程,过程中不允许被任何人打断,否则推理者可以选择是否立即将其淘汰,如果推理者淘汰的人是卧底,则游戏结束,如果推理者淘汰的人不是卧底,则游戏继续,请推理者仔细考虑!〕
这破东西,还要重复第二次,是觉得我听不懂吗。
规则上说的那个还真的有的是有些意思,此时此刻我倒是希望纪厚能打断我的对话来补充细节,这样我就可以直接将他淘汰了,也不需要暗示封磊的配合了,当然这只是个想法。
我站了起来,开始了我的想法思路。
「
先从规则来入手吧,第一次我们五个人都是拿到了规则的,而规则的推算主要是莫尔斯密码,这里大家都知道,大家的线索的链接起来就是仔细说明了规则就是莫尔斯密码,特别是封磊的那个音响,根据频率和音调,就是莫尔斯密码无疑了。
而莫尔斯密码推出来的结果是MACH,Mach,也就是机械。
而在我们五个人中,排除我推理者的身份。
四个人都有关系。
纪厚和终修远都和机械有关系,一个是机械管理,一个是汽修,都和机械有所关联。而当然提示也可能是非汽修,也就是非汽修的是卧底,所以茅磊和封磊也有可能。
当然茅磊已经走了,逝者安息。
而这三个人中,我首选怀疑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终修远!
」
说完,我看着三人的神情,纪厚表现出来对终修远的极度愤怒之情,而终修远没有多说什么,作为同步者他当然也是明白我的想法思路,而封磊则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他觉得应该是纪厚才对。
我对着三人笑了笑,没人打断我,然后我继续说道。
「
为什么我会立即认定终修远就是卧底呢,主要还是昨天封磊告诉了我一些隐秘的情况。
他房间里面有个猫眼,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昨日他对我说道,他看到了纪厚从自己的房间里面走出来,并且走到了终修远的房间内,而且纪厚刚开始的时候大吵大闹,然后两人都冷静了后一起去到了茅磊的房间。
后面的内容封磊没有看,而且封磊是有可能说谎的,但是我今天收到了一个新提示,所以我就直接将封磊给排除了,新提示说的是,20岁以上的人是卧底。
而封磊在20岁一下,所以他是被排除的目标。
而这个,我们可以简单的推理下封磊所说的内容,首先是纪厚前往到了终修远的房间,而纪厚在房间大吵大闹很可能是因为纪厚准备和终修远讨论合作,推测谁是卧底的情况,而得知了终修远是卧底,并且已经杀害了茅磊,所以纪厚开始了辩论,但是因为规则上限制,纪厚不能透露出卧底的身份,只能忍气吞声。
随后终修远带着纪厚一起前往到茅磊的房间内,我推测终修远再像纪厚说自己的杀人过程,然后一步步的被迫纪厚加入自己,纪厚当时害怕极了,所以被迫暂时加入了终修远的房间。
以上,就是我的个人推测,当然这只是推测。
说话完毕。
」
随后我慢慢的坐了下来,我观察着三人的神情,终修远看着我,眼神充斥着鄙视,估计是在吐槽我这胡编乱造的能力。纪厚倒是一脸仇恨的看着终修远,像是在呵斥他,演技不错。
封磊看了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我特地只说了封磊后半部分的内容,希望他能明白我此时此刻是专门说给纪厚听的,主要还是希望纪厚可以放松警惕心理。
他看起来在思考,所以我暂时放下心来。
这个时候,全景杜比声又开始响起。
〔「推理者」发言完毕,现在是自由辩论30分钟时间,被推理者按定的卧底可以开始反驳,而其他人则可以同时反驳推理者或卧底的反驳观点,来判断新内容,游戏规则此时此刻无效。〕
〔重复:「推理者」发言完毕,现在是自由辩论30分钟时间,被推理者按定的卧底可以开始反驳,而其他人则可以同时反驳推理者或卧底的反驳观点,来判断新内容,游戏规则此时此刻无效。〕
看来这样的话倒是给卧底透露人的一个提示,游戏规则,也就是之前的规则正式无效,卧底推理人也可以将卧底给说出来,并且可以票卧底,而卧底也可以立即反抗。
那这样的话,只要终修远跟票,我们两个就有两票,而假如封磊投了终修远的话,卧底也投终修远就是平局,而卧底投我的话他自己就被淘汰,在这个不确定性的因素上,我要保证我能完胜的情况只能让封磊不要在意我的直意观点,而坚持纪厚是卧底才可能赢,这样的话有点难。
「我反驳你的观点,昨天晚上的时候,按照你和封磊的观点,是纪厚先来找的我,所以这样子来算,根本就不能说是我再来暴露身份,而且怎么说都是纪厚来找我暴露身份并且控制我比较合理吧。」,终修远左眼挑了挑,一脸鄙视的看着我,说道。
我很想反驳回去,但是我不能直接暴露真实观点,但是我在不确定规则会不会变动的情况下,我乱将推测到纪厚的身上,如果规则变化,可能我想的很多都会功亏一篑。
这个时候纪厚反驳道:「当天晚上就是你前来找的我,并且还是你自己亲口说出来的,说你将茅磊是怎么杀死的过程给清晰的描述了出来,然后还逼迫我一起去看茅磊的惨状,然后威胁我说如果不听你的可能就会被你给这样杀掉,当时我由于害怕,在徐凉去看茅磊惨状的时候,我没有直接说出来。」
好家伙,纪厚反而迎合我的猜测,竟然在我的猜测上开始了陷害。
「这样说没道理吧,请记住,封磊告诉徐凉的是,昨天晚上你在我的房间声音很大,然后我们才一起去的茅磊房间,所以很有可能就是你来到我的房间并且威胁于我,并且逼迫我和你一起去茅磊房间你才肯罢休,而且最为致命的一个观点就是今天早上的一个小细节,今天早上就你和徐凉是没有见到惨状后呕吐,即使封磊只见到了一点点也快受不了了,而你只是在旁边呼吸新鲜空气,这能解释什么?呕吐是心理成分,表现出来很难受的感觉是很容易做到的,而心理成面上觉得不适应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忍受的,呕吐也是不可能再装出来的。所以你才可能是卧底,那个徐凉的推测就是一坨狗屎。」,终修远开始反驳,而且将早上的小细节给反驳了出来。
不是大哥,你怼就怼啊,干嘛怼我身上了。
我很想这样给他反驳回去,但是我没有说出口来,我看着纪厚,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这个时候封磊倒是第一时间开了话:「我补充一下,我之前和徐凉哥哥说的时候,我故意漏了一个细节,我是看到了你们两个从茅磊哥哥房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终修远叔叔满脸的不适应,而纪厚哥哥显得很正常,而且还一直对着终修远叔叔说些什么,不过距离太远了我没听清楚。」
漂亮,我怕规则如果此刻再改变,封磊基本上就是我们的票,稳了。
这个时候,我将投看向纪厚,他开始最后的挣扎。
「不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和终修远出来的时候,是他对我说的,要我表现的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并且他自己装作很恶心的样子,所以他才是卧底,我不是!」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说道:「终修远说的对,心理上面的感受要压制是很难短时间内可以达到的效果,所以从那茅磊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你不可能在房间内就调整好自己的心理层面的恶心程度,所以这样来说的话你才是铁卧没错了。」
说完,我故意装作一脸看恶心的样子看着他,说道:「亏我还这么相信你,你居然才是卧底,你真的实在是令人感到恶心,亏我下午的时候还和你说了那么多话,真的是脏了我的嘴了。」
「不是,不是我,你不是和我说过吗,终修远才是卧底,等等,封磊你肯定是记错了对吧,你肯定将我和终修远叔叔认错了对吧,对吧!」,他开始焦急起来,脸上冷汗直流,试图洗脱自己的罪名。
封磊看着他的样子,开始有些发抖,咽了一口唾沫,但还是坚定的说道:「不,我不可能记错,纪厚哥哥,你才是真正的卧底。」
封磊的证词如同一记重锤砸向纪厚,彻底地粉碎了纪厚的希望。
“……”纪厚突然沉默了下来,呆滞地看着我们三人,双眸渐渐黯淡,似乎已经辩无可辩,放弃了挣扎。
“哈……哈哈……”纪厚轻轻地干笑几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随后,纪厚左手捧着肚子开始狂笑,右手不住重重地锤着桌子,流出的鲜血缓缓地将桌子点缀上斑驳的猩红。
“他疯了。”终修远皱了皱眉。
“徐凉哥哥……”封磊不知如何是好,求助般的视线投向了我。
“纪厚,你已经输了。”我淡然地看着纪厚拙劣的表演。一个能将人残忍分尸成这样的心理变态绝对不可能会有这么脆弱。
“……输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我,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你说我输了?”
难不成他还留有后手?该不会……我心中突然冒出不好的预感。
“终修远!快和我一起制住这个疯子!”我急忙跑到纪厚的位置把他制住。
“滚开!”纪厚轻松地把我甩开,突然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对着头顶的空气喊道:「该死,我不玩了!丑女人,放老子出去!草!」
他果然准备逃跑!
不料这个时候,椅子突然间在我眼前将他给猛地拉了回来,没错,椅子上面的突然生出一个固定的机械将他给拉入坐到椅子之上,然后再将他的双腿到头部全部固定住,就如同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被绑住的样子。
「放开我,你妈的放开我!」纪厚一顿狂吼,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双脚胡乱地蹬着。
椅子牢牢地将其束缚着,没有一点松绑的迹象。
“不!不!不!”纪厚开始慌张了起来,他向某个存在询问着,痴痴地笑了起来。“你不会杀我的?是不是?我还要出去的。”
然而杜比音并没有回应纪厚。
“啊哈哈。”纪厚的眼角缓缓地流下了泪水,然而却在诡异地笑着。“求求你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这与喜极而泣根本性质上的不同啊,或许,称之为“哀极而笑”会比较恰当?我一边欣赏着纪厚的颜艺,一边在心中无聊地吐槽着。
这个疯子罪有应得,落到现在这种下场根本不值得有任何同情。
杜比音依然没有回应纪厚,取而代之的是,椅子突然生出了一个机械臂,然后将一颗粒状的药丸塞向他的嘴,但是纪厚看到后,突然咬紧了牙关,很是抵触。
这个时候,残忍的一幕出现了。
机械臂突然间成拳头状对着他的下巴猛地就是一拳打上去。
“嗯……”纪厚紧咬着牙关,没有张嘴。
机械臂也没有停止攻击,它移动了下方位,对着纪厚的鼻子猛地打了过去,伴随着机械臂的收回,鼻血直流!
纪厚还是不愿意张嘴。
机械臂像是发怒了一般,缓缓地向后移动,仿佛是在蓄力一般,随后开始疯狂地敲向纪厚的牙齿。
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纪厚实在是没有忍受住疼痛,张开了嘴,机械臂在这一个瞬间,将碾碎药丸的粉末对着纪厚的对着晒了进去,然后将纪厚的下颚和上颚给拼命抓住,等待了一会后才收回。
可以看到,纪厚的下颚骨被一拳给敲变形了,而牙齿也有些地方被敲松动了,甚至有些牙齿已经碎了部分,伴随着白色的粉末一同吞并下去,鼻子是最惨,直接给敲出了滚滚直流的鼻血,流逝这么久还不肯停止。
在机械臂强制性地逼迫纪厚服下药丸后,他突然安静了起来,随后脑袋无力地垂了下去。
这就是卧底的出局方式吗?某种意义上主办方还真是仁慈。
然而没有片刻,纪厚再度抬起头来看向我们三人,眼中开始流出粘稠到令人恐惧的恶意。
“哈哈哈哈,你们以为你们赢了,我觉得你们也赢了。”他玩味地咬着自己右手的食指,不顾咬破指头流下的鲜血,“但实际上,你们赢了没有呢?”他带着沉重的鼻音,微笑着说出意义不明的台词。
我们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
〔因有人试图逃离本游戏,所以将特定的药物磨成粉末投入到逃脱未遂者体内,现在辩论时间提前结束,请所有人口头说出卧底的名字,话语落后即可以说出。〕
〔重复:因有人试图逃离本游戏,所以将特定的药物磨成粉末投入到逃脱未遂者体内,现在辩论时间提前结束,请所有人口头说出卧底的名字,话语落后即可以说出。〕
伴随着最后的全景杜比音过后,我们三人互视了一眼,一同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纪厚!」
〔确认完毕,卧底纪厚,游戏结束。〕
〔重复:确认完毕,卧底纪厚,游戏结束。〕
伴随着最后重复的一声落入,椅子下方突然开始了分裂出了一个空洞,固定在椅子上的纪厚没有任何挣扎,连同椅子一起掉入洞内,最后只能听到最后纪厚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在之后,伴随着纪厚越来越小的声音,洞口缓缓地合并,卧底纪厚,出局。
我们在一片沉默之中,没有再开口说话,直到最后的时候,那个全景杜比音最后出现。
〔游戏结束,各位玩家先行离开等待下一步指示。〕
〔重复「游戏结束,各位玩家可以先行离开等待下一步指示。〕
我们赶忙从椅子上面离开,估计自己的椅子下方也会有一个洞吧。
伴随着卧底的消失,我们可能再也无法得知卧底是否有着一个约限他的规则,不过应该是有的,不然他大可像所有人说出身份,然后看着他们自相残杀罢了。
这个时候终修远走了过来,他开始转移话题,对着我假笑了一下:「我们默契听不错的,只是我们这个默契到最后投票的时候倒是一点用都没有啊。」
「是啊……一点用都没有。」,我淡淡回答道。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装作前辈一样的对我轻轻说道:「习惯便好了,以后肯定还会遇到更加残酷的,我们不得不适应。你这第一次算是简单的,我也是托了你的福。」
我没有仔细听到终修远的后半句话,只是点了点头,再也没有开口说话。
终修远在一旁,用手摸着封磊的头,说道:「小家伙干得不错,要不是你的帮忙我们还输了呢。」
封磊被他摸了头,感觉到极度不适应,连忙挣脱跑开。
「嗨,你这家伙,真的是,我好好表现下前辈的好感不行吗。」,终修远笑骂着。
封磊跑到了我这边来,然后偷偷的看着他,不敢说话。
「我现在有这么凶吗,我……」,终修远开始自嘲着,我也被他们给转移了方向,没有再去思考人性的角色了,转而也笑了。
这个时候地板突然间像地震了一般,猛地开始了抖动,封磊一时没有站稳,摔落到了地上。
我将他扶起,和终修远一同向着后方退去,我们发现抖动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半桌和椅子伴随着地板缓慢的下降,而这个时候,之前像是将两个世界分离开来的墙壁也开始缓慢的下降,下降的过程中还在掉落着灰尘。
待到他下降了一段距离后,我发现这个墙壁果然隔离开来了整个岛屿,伴随着缓慢下落的过程,隔壁的房间上半部分已经清晰可见了,与我们的组成部分也算是一个镜像的世界。
桌子下降完毕,然后慢慢的一些地板的部分从周围开始了伸张起来,将下降桌子的大洞给围了起来。
我们的地板下方竟然不是完整的土地,居然是一个巨大的机械运作平台!
半桌下降完成,墙壁也在缓缓的下降,越来大的展开,隔壁的镜像世界也显得越来越像,而且我清晰地发现,隔壁海滩边的铁栅栏也再下降,我突然回头一看。
我们这边的铁栅栏也在下降,两者过程是同步的。
我们的地板下方,真的是一个巨大的机械运作场!
待到铁栅栏下落完毕,我转过回头之时,只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不像是终修远的沉闷声,也不像是封磊还未变音的童声。
「小雪,你快看,我们的隔壁竟然还剩下三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