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名字的事对秦昊昊打击很大，以至于他想逃离战场。

“来咖啡厅不喝点什么怎么行，想点些什么？我请客。”

“有苹果醋吗？”朱诸於将菜单转手递给车岚轻声问道，没有什么底气。

“梨汁。”这是车岚的选择。

“有的，嗯……”秦昊昊起身去向吧台。

朱诸於趁着这个机会问车岚：“你们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啊？关系这么紧张。”

“只是从小看对方不顺眼，吵惯了。”

“那我们来见他？”

“上迁。”车岚并没有收起音量，在安静的咖啡厅四周都可以听得见，但没有人听得懂。

只是两个字，朱诸於就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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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迁是朱诸於的计划，到九区去看看。

去九区与去六区可是两个性质，同样是跨区但朱诸於所听房东说的可与车岚说的大相径庭。

“到达的人永远不会贪恋那里却永远都回不来。”

好吧好吧，听起来房东先生是个有故事的人。

朱诸於的兴趣就被一句话吊着始终落不下去，头几天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近乎疯狂地翻阅有关九区的全部资料。

搜查起来并不难，不知何时已经前人做好了整理。

那人的手稿毫不遮掩地随意摆放在相关书籍之间甚至整整齐齐堆在角落。

朱诸於唯一好奇的就是一堆落了灰的纸是怎么在那个洁癖图书管理员的手下存活下来的。

当时车岚看见这个计划时朱诸於只是含糊地敷衍了几句，但出乎意料得到了车岚的大力支持，同时被提出了一起去的请求。

多个人也好。朱诸於想着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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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计划强迫症这么快就安排上了。

朱诸於眼巴巴地终于盼来了拿着托盘的秦昊昊。

朱诸於的苹果醋，车岚的梨汁，以及他自己的盐汽水。

秦昊昊将自己的杯子挪到左手边，手指交叉支撑在桌子上全然一副谈判的样子直奔主题：“所以你们找我什么事？”

“做我们的信息库，无条件协助我们。”车岚的语气不可置疑。

“这么直接？/。”朱诸於和秦昊昊同时开口。

“我答应。”这回出乎意料的该是车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