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梦的不同内容,人们把梦分为15种类型:

第一种,为直梦——即梦见什么情境就发生什么情境,梦见什么人物就能见到什么人物。

第二种,为象梦,即梦的含义在梦中通过象征手段表现出来。

第三种,因梦,即在睡眠时,由于五官的刺激而产生的梦。第四种,想梦,即人通过想象所产生的梦,它是人内在精神活动的产物。

第五种,精梦,即由不同的精神状态所导致的梦,它是人通过凝思而产生的梦。

第六种,性梦,即因人拥有不同的性情和好恶而做的梦。第七种,人梦,即指同样的梦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具有不同的意义。

第八种,感梦,即因为气候的因素所产生的梦。

第九种,时梦,即因为季节的因素而产生的梦。

第十种,反梦,即梦境与现实相反。

第十一种,托梦,即神灵或祖先通过梦来向人们预告吉凶祸福。

第十二种,寄梦,即吉凶祸福在不同人的梦中出现,或者在异地的人也会做同样的梦。

第十三种,转梦,即梦有多种不同的内容。

第十四种为病梦,即人体病变的征兆,因为人体的阴阳五行失调而形成的梦。

第十五种,鬼梦,即噩梦,令人感到非常恐怖的梦。

人类大脑所存储的各种庞大信息,会构成夜间的不同梦幻组合,这种虚拟稀奇的梦幻镜像,就是我们人类大脑神经系统对其所存储信息的一种特殊的加工处理过程,如同是电脑自导自演的一部电影,夜有所思梦有所想,在梦中可以放下任何警惕和对道德观的戒备,而他或者他们要做的就是控制大脑是拍文艺片还是恐怖片。

通过不断的研究,也可以让这些梦随意的转换,甚至可以诱发出每个人心底蠢蠢欲动的恶,人类是贪婪、愚昧、丑陋的生物,他们把不可告人的秘密永远埋藏在心底深处,所以要做的就是让他们唤醒心中的恶,放纵自己的欲望,不在拘泥于灵魂道德的谴责!

从而得到人类最纯粹的思想——原罪!

段超致力于研究这些产品,从开办公司到坐拥三百多亿身价,几乎把所有的青春都奉献给了企业,从开始的形单影只,到现在的庞大科研团队,什么娱乐影视房产都是在为它打掩护,这“东西”如果真的可以研究完善,想用它来控制人的大脑可谓轻而易举。

Όνειρο,它是一种精密的纳米级分子材料,通过皮肤吸入,进一步渗入血液,然后会通过氧气的传递影响人类的大脑皮层,可以控制它释放更加活跃的电离子,从而使梦境真实具体化,也就是依靠梦游来控制个人。

“所以,你愿意加入我们……观看这世间的恶吗?”

这是极具感召性的笼络,段超在短短几年时间就雇佣了数十名科学“怪人”,他们大多人对世界愤慨悲观,甚至还有严重的反社会人格,但却是这些被社会所抛弃的人发明了这种可怕的“梦”元素——Όνειρο,通过高分子渗透技术,他们把Όνειρο灌入charm香水里,每天的乐趣就是观看他人梦中的直播。

“今天的测试结果如何?”

“前半段很不错,激发了新“饰演者”内心的恐惧……”

“然后呢?可以进一步影响大脑皮层,形成梦游状态了吗?”

“我看还不行,因为后半段,“饰演者”仿佛有了自我意识,也就是她醒来时记住了梦里的内容,这就代表她是在浅度睡眠。”

“直截了当的说。”

“就是,如果不在深度睡眠中让她进入梦游状态的话,在此期间所做的任何事,都会被她记住。”

“那我还怎么……算了,继续努力吧。”

“还有一件事……”

“说~”

“她和别人的梦境重叠了,这是绝无仅有的概率。”

“就是一个人做梦的时候托梦给了另一个人?”

“可以这么理解。”

“这样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吗?”

“暂时还没有,但是我害怕他们会在现实生活中相遇。”

“能查出那个人是谁吗?”

“这个目前还不行。”

“那就想办法模糊他们之间的记忆吧。”

“我会想办法的,段总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现在继续其他“饰演者”的实验了”

“嗯,务必把张淼的实验排在首位。”

“是~”

段超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出来可能不信,这位叫张淼的女人连续让自己两晚都魂牵梦绕,堂堂一个身价过百亿的大老板什么样的尤物没见过,却被这小妮子蒙住了双眼。

猛吸两口雪茄,他按下了直达电梯的按钮,这个研究所就在段氏综合大楼的地下室四层和五层,可是整栋大厦所有子公司的员工,没任何人知道这栋50多层的写字楼居然会有地下室四楼和五楼,更别提他们是在做关于梦境的实验,段超的保密工作可以说做的是密不通风,这实验室的唯一入口就是他现在正要乘坐的直达电梯,直通顶楼boss办公室的保险库,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老板的保险库里会有座电梯。

这个“地底世界”该有的一切都一应俱全,浴室,餐厅,宿舍,娱乐设施,医疗器械,平时的供给都会有段老板最亲密的员工001“饰演者”负责,他会在每个星期的星期五用推车分三趟把科研人员需要的水、食物和各种补给运送至地下,这样精密的计划维持了几年有余,段超不要求什么,他只希望这计划能够满足自己的私欲和恶的本性。

……

张淼疯也是的夺门而出,她拼命的跑着,外头一切都变得陌生,只有两侧呼啸而过的树,和一眼望不见尽头道路,大地在颤抖,自己赤脚踩着的泥泞道路像是有了生命般缓缓升高,飓风袭来大树轰然倒下,洪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打湿了张淼全身,唯独这升起的道路像是一道土制的独木桥,正好提供给她站立的地方,风太大了,根本无法挺直腰杆继续前行,下方是深不见底的巨浪,水性不好的自己如果掉下去,就会即刻殒命,刚刚还浑身伤痕的自己此时抚摸起来已经恢复了原貌,湿哒哒的长发贴在背上,潮透的卡通睡衣紧裹在身,让她累的喘不过气来,张淼用力脱下睡衣扔向右侧的无底深渊。

褐色的紧身背心显露她完美的身材,这路并不好走,参差不齐的小石子硌的脚底传来阵阵剧痛,张淼踉跄的缓步前行,她明白这还是梦,但是却怎么也无法醒来,唯有顶着风雨走向彼岸。

梦中的自己就好像一名敬业的演员,没有任何中途离场的理由,就一条主线,梦怎么变化,自己就要如何演下去,正在分神的刹那间,巨浪伴随着强风袭来,张淼重心不稳往后仰去,幸亏用力攀住了道路的边缘,险些让自己坠下高耸的土墙。

风没有减弱的迹象,而是越刮越大,张淼像是被人横着抱了起来,富有弹性的大腿随风左右摇摆,雪白小腹上的肌肉线条也变成紧绷状态,先前的一只手也变成了两只手,少许有些肱三头肌的手臂已经撑到了极限,张淼把能用力的地方全部利用到了,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风也不给她留一丝情面。

最后可想而知,她力竭了,双手攀附的那块泥土也即将脱落,此刻,像极了被突然捏停的心脏,像极了脚下一软脊背发凉,这种万般惊恐汇集在一处的感觉就叫做死亡。

“?”

忽然一双有力的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我诧异了,这是什么光怪陆离的梦境,居然还有别人,收回了最后的余力,也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等待着这双手将我救下,他的一只手刚好握住我的一只纤细手腕,我等待他温柔的将自己拉起,这桥段像极了英雄救美,一点点我悬空的身体慢慢和道路形成水平,他的力量却戛然而止,就在我快踩上泥土的那一刻,被他狠狠抛下,原来这双手不是为了救自己,而是想提前把精疲力尽的我推进这波涛汹涌的洪水。

就在快要跌入深谭的时刻,张淼再度惊醒,这梦中梦,吓的她根本不敢去合眼,只能期盼第二天黎明的到来,好奇心害死猫,她的想法和实际带来的效果大相径庭,盼望回想起那个夏天,丑陋女人和抛弃自己的“双手”如此可怕的一幕幕还在脑海中回荡,这种痛苦不亚于再次体会亲人的背叛。

……

和往常一样,梦没有断过,夜夜不休,我的精神就想一根拉紧的皮筋,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今天的梦很奇怪,和往常不同,梦里我没有再杀人,而是踱步在四周都是洪水的独木桥上,看见了她在挣扎,我想救她,可是事与愿违,就像放弃了那个夏天,当我撒手的时候,已经记不清她们曾经的模样!

坐在床头的我呆呆的望向墙壁,艰难的端起床头柜上刻意冷凉的开水,渴,但是却如鲠在喉,内心躁动不安,再细微不过的声响都让我痛苦万分,风声、窗帘的摆动声,就连一颗银针掉落在地的声响,都能在我脑袋里喋喋不休的重复回放,我不清楚这压抑的情绪该如何释放,我生病了,但是这种病没有人可以医治,包括自己,唯独……

城市的夜充斥着灯红酒绿,他也不差这杯难以下咽的酒水,一旁浓妆艳抹的女子,正在轻佻的抚摸着他紧绷的脊背,这种地方你来寻乐,她来寻找猎物,各取所需,人人都悠然自得。

女人轻咬手中的杯壁,留下一抹暗红,两人的手背细微摩擦后,仰头一饮而尽。

“夜不能寐,可否请君相陪。”

“求之不得。”

男人被拉进巷尾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自己的欲望,咬住女人的香颈,留下很浅的牙印,让她轻声低吟,乌云避日,这是要下雨的节奏,男人哪管得了这么多,抱起女人丰韵的大腿就开始撕扯起来。

“你想怎么付钱?”

“你管我。”

满心兽欲的男人此时才发现,左侧的墙角靠着一个人,正是躲在阴影中的他在询问自己。

他的额头瞬间冷汗直冒,“仙人跳”最近有些猖獗,这次估计也是倒霉碰到这档子麻烦事。

“大哥,你要多少,我身上带的可以都给你。”

男人唯唯诺诺的回过头看向藏在阴影中的身影。

“啧,钱?”

“我还有手表,大衣,皮鞋,都是新买的高档货。”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开始脱起自己的衣物来。

“我只求你能陪我玩几天,可以吗?”

刚说完,一团白色的烟雾就笼罩在男人面前,还没等他惊呼就已经重重栽在了地上。

女人魅惑的看着黑影,伸出了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掌:“给钱吧!老板!”

“我可以继续这头猪刚刚对你的行为吗?”

“哟,老板,你可真会玩,不过可要加钱哦!”女人开始熟练的脱下自己的内裤。

“no、no、no,去你家~”

“这也是要加钱,mua”

“可以,但是请劳烦你帮我把他抬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指了指瘫在地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女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