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妈的“书记”是一头大男人!

这头作者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哪儿有你这样硬拆CP,乱点鸳鸯谱的呀?

把那头能歌善舞的书记给我换回来啊,作者你这混蛋!我要看书记跳舞啊!还是又跳又唱的那种!

这么想着,四宫军用已不自觉的甩开膀子朝着众人“吠”了出来,直把一干人等都给看懵逼了——这又是啥子情况,这人怎么说疯就疯了呢?

看着自己“老公”这样肆无忌惮的癫狂着,南宫老师心中突然就是一阵难过:

这孩子怕不是,被我给一扇子拍废了吧?

这么想着,已经偷偷的藏起了“凶器”,事不关己的扭头看风景去了。

她可不擅长应付一头“疯子”,既然如此那干脆眼不见为净好了,且不美哉?

只是老师这一推卸责任,却把一旁的书记给坑苦了——此时,他正扛着双肩一脸惊悚的朝着四宫军用连连摆手道:

“呀呀四宫同学,就算你这样看着我,这里也不太合适吧?”

说完还腼腆的挠了挠脸:

“但你如果愿意站起来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唱几句的啦,就两句怎么样?”

四宫军用:“汪汪汪!(翻译:谁要听你唱歌了!)”

结果却是加深了误会:

“好了好了,我就稍微跳一下吧!”

四宫军用:“呜嗷汪汪汪!”(翻译:快给我住手啊,你这混蛋!)

书记:“好吧好吧,只要能让你好起来,我继续跳就是了!”

四宫军用:“住手!谁要看你跳舞了?”

四宫军用被迫开口说人话了,可憋屈死他了。

甚至还直反胃:恶心死老子了,该死的娘炮!

正腹诽着呢,后脑勺又是一阵发热,然后便听到辉夜姬说道:

“嚯啦,不可以再给前辈添麻烦了啦,快道歉呀!”

说着先是自己连连鞠躬,然后又是强按着他脑袋,要求他跟着自己一起,向书记道歉。

书记:“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只要四宫同学能好起来就行,我不介意的!”

介意!很他妈的介意!

四宫军用暗骂了一句,并一把扯过了书记的衣领子:

“今天的事情都给我忘掉它,永远都不许再想起来了,听明白了没有!”

书记:“你以为我献丑是为了谁!这么丢人的事情,谁愿意回想起来啊?”

四宫军用:“哼,这样最好了!”

可才松开书记的衣领,细一回想又觉得对方刚才似是意有所指,再要想让书记把话说清楚时,却看见南宫那月冷着脸朝自己走了过来。

此时此刻,南宫那月的脸上“写”满了——“老娘要打死你”等等的“字样”。

既然如此,那就先下手为强好了:

“老师,快借点钱给我,快给我有急用!”

他那副肆无忌惮的,来回晃着老师双肩的样子,看着就让人觉得欠揍。

而预计到弟弟可能又要挨揍了的姐姐,吓得忙又是道歉又是拉架的,却发现弟弟根本听不进去,好心全被当成驴肝肺了。

至于南宫那月,她现在只感到心累: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个活宝?还打不得骂不得的,还有完没完了?

既然打骂不得,那就只好耐下心来讨个说法了。

南宫那月:“我为什么要借钱给你?你最好想清楚了再给我开口,听懂了没!”

四宫军用:“没时间解释了老司机,我想上车了。”

南宫那月:“上车?上什么车!谁是你老司机,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四宫军用:“哎呀上车嘛,就是那种滴滴滴的,哎呀不对不对,对了就是那种:我想上——你这辆不会翻的车!”

啧啧啧,这话说的一听就知道前世是个老色批了。

不仅是老色批,还是老吃老做了得那种。况且“车”开多了,眼神里还会不经意间流溢出一丝猥琐的精芒。

而这一丝精芒立刻便让老师给捕捉到了:

“哦?你说谁是‘不会翻’的车呀?”

她似乎听懂了什么,脸上已挂满了寒霜。谁看了都要抖三抖。

书记:“四宫同学不着急,慢慢说,有什么困难我们学生会一定尽量帮你解决就是了。”

辉夜姬:“弟弟别急,要不我来帮你把意思传达给老师?”

四宫军用:“对了,我就是在说你!”

一把拉过辉夜姬挡在老师的面前:

“我是说,我就要上——她这辆大‘车车’!”

辉夜姬:“诶诶诶?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车’呢?弟弟你别胡说八道了”

这里作者不得不说句话:哎呀妈呀辉夜姬你可拉倒吧别自谦了,现在我手边就有好多关于你的大“车车”,只不过,这堆“车”里的“车主”们,没有一个是叫“白银御行”的。

咳咳,不好意思扯远了。

就这么七拉八扯时——

谜之男声:“你是想说——借钱打车送你姐姐回家吧?”

四宫军用:“没错!嗯?”

他迅速瞄了一眼那个从拐角处,昂首阔步而来的男生,四宫军用不禁眯了眯眼睛:

这男人是谁?感觉有些脸熟啊!

正暗自思付着呢,辉夜姬和书记已经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

“会长,您怎么也来啦!”

会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来嘛?”

哦?会长?看来,这人就是我未来的姐夫了?

可仔细一看,却发现他并不是“白银御行”?

再一打量还感觉,这个会长可比“白银”那小子要精干多了,而且绝不似个善茬儿。

正这么前思后想着呢,会长已经向众人打完了招呼,转站至了自己的面前开口说道:

“你的担心并不是多余!”

会长一开口便直入主题。可他说话时的那对眼睛,却是让四宫军用非常的不受用——

和“大猩猩”那对暴躁的眼睛不同,在他的眼里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与波动,那副波澜不惊的脸孔,犹如公事公办般的刻板。

这简直就是一张——扑克FACE哒!

这种家伙绝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

这还是四宫军用自入校以来,第一次在与他人的对视中落于了下风。

但这还远不足以令他退缩。相反的,他甚至主动迎了上去:

“什么意思!”

会长:“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说完竟不理他了,直接将脸孔转向了南宫那月:

“但是请老师放心,学生会也因此通知了副会长的家人,他们稍后即到。”

南宫那月:“嗯!我知道了!”

老师点了点头,还顺带瞟了四宫军用一眼。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才叫作男人该有的态度,给我学着点!

四宫军用则当即回瞪了“大老婆”一眼,他开始有点吃醋了:

“那为了安全起见,我也在这里陪着她好了。”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学生会的人就从没让我操心过,反倒儿是你——”

说着,南宫老师硬是一把拽过了四宫军用的耳朵:

“竟敢当着我的面逃课,还不快滚回教室去!”

四宫军用:“哎哟哟哟,还不是因为出了件大事嘛,你听我解释好吗?”

南宫那月:“对老师要用敬语!”

四宫军用:“好了好了,知道了!能先松开我耳朵吗?我自己会走路的,哎哟。”

求饶间,已经被老师拖出了十多米远的距离了。

不过,耳朵疼归疼,但仍是好使的——

会长:“晶,我要去趟医院,你替我接待下家属吧。”

晶:“是,会长!”

辉夜姬:“非常抱歉,我一不小心又给大家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实在是过意不去!”

会长:“哪里哪里,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我们还是远亲关系,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没必要如此拘谨!”

辉夜姬:“真的非常抱歉,又劳您费心了。”

这段例行公事般的对话,却让四宫军用多留了个心眼——“晶”?莫非这会长是叫?

该死的,这“画风”也太“远古”了,记不起来了!但这俩人绝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看来,四宫军用的烦恼又变多了呀。

先不提晶和会长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且说书记回到教室之后,立刻向自己的班主任汇报了之前的情况——

班主任:“晶同学,事情结束了吗?”

晶:“报告老师,已基本处理完毕了。并在向学校理事会汇报了情况后,开始等待下一步的批示了。”

班主任:“哦原来如此。呃会长人呢?”

晶:“他已前往医院去探望矢吹同学去了,非常抱歉,可能赶不上您的课了,还请多多原谅。”

班主任:“好的好的,还真是辛苦你们学生会了,请回到座位上去吧!”

晶:“嗨噫。”

班主任:“好了,大家都静一静吧,这事下课后再讨论吧?”

但很明显,这次的事件远比上课“有趣”多了,他们都等不到下课了——

学生A:“那家伙又出手伤人了?”

学生B:“你不知道?矢吹同学都被毁容了呢!”

学生C:“好可怕,我现在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我要叫父母接我放学了。”

学生D:“真的假的!要知道,那矢吹可是黑带高手,四宫那家伙也只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呀,会不会是以讹传讹被夸大了呀?”

听着同学们的纷纷议论,晶也不经意间走了神:

“那家伙,他真的是四宫军用吗?”

整个教室,已经被带着各种阴谋论的质疑声给填满了。

只有一个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那是一个头发杂乱,表情阴沉的男生。此刻,他正心怀着怒意,似在默默的策划着什么:

“哼!四宫军用,咋们走着瞧。”

另一方面,在初中部的某间教室里——

南宫那月:“四宫同学,你来翻译翻译,什么叫做‘surprise’,你给我翻译翻译,四宫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