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到的一个任务是去遗迹搜寻粮食,镇上的人也是需要食物来撑过这个秋天,因为在郊外的米勒农场不知为何被封了起来,而且据镇民所说,他已经一年多没见到米勒了。
在我们去遗迹的路上,散发着酸臭味道的疯癫管家在前面领路,我们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一些祖先之前的“关荣事迹”。在发现了那罪恶的封印着伟大存在的传送门后,先祖对那不可名状的古神充满了建立在无尽的恐惧与对暗黑力量的渴求之上的崇拜之情。
先祖一开始作为一个对于死灵法术的门外汉,对通灵,召唤这类的知识一无所知,于是他十分“谦逊”地四处求知,他靠着庞大的家业与金钱召集了数名海外著名的,对万恶的死灵法术颇有研究的学者专家们,向他们请教关于死灵的知识,同时与他们分享自己的庄园挖掘过程以及自己的研究成果。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在获取了他所想知道的一切之后,他命令手下在这些学者睡觉时杀害了他们……在这之后,他运用用学到的死灵法术,把这些死灵法术的专家们都一个个以一种极其邪恶残忍的方式复活,并且还保留了他们所有的死灵知识,想要利用他们来为自己做一些邪恶且暴虐的勾当。然而在这群死灵法术学者脱离了人类身体以及道德人性的束缚之后,他们开始互相施展死灵法术,在哈姆雷特的死者们接连复活,并且生生不息。
你不要认为,这里曾是座驻扎用要塞就疏忽大意,可能你会在一不小心,一只充满罪恶与暴虐的骷髅的手就会抓住可怜的你的脚,将它撕得血肉模糊!这里的骷髅都曾是这座要塞里的士兵,战士指挥,弩兵旗手,一应俱全。甚至是曾在里面避难的骷髅贵族也被复活了过来!
他们虽然眼神空洞,只会木讷的挥舞自己破破烂烂,上面沾着未擦干的鲜血并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的武器,但是他们不会流血,会为了自己的主人献上自己的第二次,或是第三次生命,直到把这副骨架打得粉碎,他们才不会再次站起来!
正说着,我们来到了这座要塞一般的宅邸的门前。这座曾经金碧辉煌,荣光满溢的要塞中正洋溢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破落与衰败的可怖气息。现在明明是盛夏,在小镇中也得喝冰啤酒来缓解这种酷热,但这个要塞这里,却十分凉爽——不,应该是一种阴冷。
这座曾经抵御过无数恶俗的暴民与恶棍的坚固要塞上的壁垒墙上的无数充满邪恶的倒刺上也沾满了那些暴民与恶棍的血液,在已经破败的铁质大门上长着如同湿疹一般恶心的猩红色铁锈,铁的腥臭味与血液的腥味混杂在一起,让我与我的小队不禁皱了皱眉。有些令人作呕。
管家继续讲着这座要塞的“光辉历史”,我已经不耐烦了,直接带领着“红钩”进入了这座充满了阴暗邪恶的破旧要塞。风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和要塞中尸体的腐臭味混合在一起,显得十分恶心。
我们的任务,就是去仓库,找到那些该死的粮食来救活那些让我们来这种地方的该死的人。
一开始,我以为这个任务十分简单,只用找到一点粮食,可是我才发现,这里的仓库在一楼的最深处,要走很长时间,而这里的血腥的气味与阴冷悚人的气息令冒险者们十分紧张,而且让他们的压力压力不断上涨,十分令人头痛。在走了大概一半路程的时候,在这个阴冷狭小的走廊中出现了一只木箱 ,箱子后还有一尊铁处女刑具。我们走上前去,先打开了木箱,里面有一点啤酒,可是量太少了,不能带回村子给村民果腹,只能充当这次冒险的口粮。而帕拉塞尔苏斯对于这个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铁处女刑具很有兴趣,而我们也有点饿了 , 于是我让冒险者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并吃一点东西,让帕拉塞尔苏斯自己一个人去探索那个可怖且不详的铁处女,看能找出什么“花样”来。
当温暖的篝火被点燃时,一抹在绝境内的希望升了起来,在这阴冷的地牢中,能温暖人的只有互相帮助的人心与这带来希望的火种。我们围在篝火旁,嚼着感干硬的法棍,喝着刚缴获的啤酒,在这阴暗的地牢中获得了短暂的充实。
哐当一声,帕拉塞尔苏斯摸索着打开了铁处女,她好奇的将脚踏入了这可怖不详的铁处女中。
“救命!”在我们听到这一喊声时,帕拉塞尔苏斯已经被锁在了这个黝黑可憎的行刑工具里了。
当我们砸开了这尊铁处女的锁并救她出来时,不经意间,我看见了她的头顶闪过一个圆形刀疤一样的黑色符号,但很快,这个可疑的怪异符号就消失了。她经历这些后,浑身颤抖,似乎回想起他那不光彩的过去。
根据管家所说,在招募她时,她的经历并不光彩,原本她是一个勤奋的医学学生,如同那些学霸一样,她瞧不起那些在医学院里却不认真听讲的学渣们,她一直都很仰慕自己的老师,幻想着能成为像她老师一样的人。她也一直在研究自己的研究素材,从#1一直研究到了#25研究素材。
然而,在那个医疗条件低下,通过解刨尸体来教学医学的年代 ,很不幸的,老教授感染上了不知名的疾病。帕拉塞尔苏斯想要医治好老教授感染上的疾病,于是老教授咳血的手绢就成了她的#39号实验素材。
在她想要向老教授展示她的研究成果时,却发现在疾病的折磨下,可怜的老教授倒在了他的工作台上,死去了。
帕拉塞尔苏斯那时有个奇妙的想法,她将老教授的尸体在原本是老教授的工作台上解剖了。
这新鲜的样本让她疯狂,她拼命的研究着这新鲜的实验样本——#40实验素材。
在研究完后,她才发现她自己的同学们都惊恐的望着她。她被推上了法庭,面对整个医疗界和其他老师的质疑与谴责,她想不通:“为什么呢?”她问,“我只不过是一个医疗工作者罢了…”在被关押的日子里,她抽泣着,大喊救命,可是,没有人来理会她,只有空洞的牢房如同深渊的巨兽,张着仿佛吞不净的大嘴在等待着她。
在后来,虽然她被判为无罪 但医疗界的谴责与刁难一直压榨着她即将漰溃的神经,她一直靠着自己坚强的意志力坚持着。
而在刚刚,她进入铁处女中时,她似乎听见了那来自医疗界谴责,重重的谴责。她那即将崩溃的神经终于被压垮了。
这时,被拉到篝火旁休息的她轻声说了一句“我只不过是一个医疗工作者罢了。”然后,她笑了,笑声透露着绝望与不理性,在我们每人已经被篝火温暖的心灵中增添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遗迹要塞”的探险还将继续,瘟疫医生帕拉塞尔苏斯被判定为“不理性”,请与她聊天缓解或使用扎营技能来缓解以及消除此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