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股奇怪的质感涌上来了。

并不是触摸到什么,听到什么,看到什么。

类似于一呼一吸,每一次眨眼和心跳,拨动发梢。

甚至更加大范围。

活着。

我缺了点什么。

我缺了点什么,就是这股质感的描述。

假如有人在某处看着我,内心独白以文字方式陈述,不明白。

那你也要记着,把初入这个世界,至现在,未来。如同潮水涌来的信息记下来,以防作者在下一刻用到。

例如。

测试一下:

日记。

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3

2

1

……

啪!

很清醒的一下。倒不是说拍一下我的后背,有多痛,奇怪的质感也还在。只是回到正轨上的清醒。

上次日记出现后,“我”同叔叔同这般同个话题同样地说话。

十分的巧合,十分的巧合。

不过重复过往的话语没有新意,在拍了我后背,这次叔叔说的话理应不同才对。

“你还打算自杀吗?”

分析叔叔的这句话。

上次对话,这句话没有出现过。显著的变化。

细致观察,加上思考,“还”字值得品味。

不止如此,包括以上的一切。

谜底揭露。

可以判断,我,现在内心独白的我,是那个青年。

在这个不大房间里,同叔叔对话,视察现世,写着日记,说着怪话,同“你”对话。

感到奇怪?

我也一样,从来到这个房间开始就有一股奇怪的质感。

但我习惯了,你也该一样。

反正你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把一个除了姓名和思维方式不同,长相、身份、能力一模一样的人当作青年,也没什么。

推进剧情。

“肯定想啊。”

适当地回答叔叔的问题,看他凭空消失了,接下来就是我的独处了。

房间,不大的房间,我常常在这里创作日记。

物资齐全,勉强能住。

住久了,上面,天花板上不免有点霉斑。是我要自杀的原因,但这并不是让我有奇怪质感的主要原因。

然后……

……

我是青年,在房间里,写日记。

人物,环境,情节。

前两个动了没用,只能动“写日记”了。

我其实很想说,我会出现在这里跟旅者和刚才叔叔的话脱不开关系,但怕信息太多了,你整理不过来。

于是方便点,忘记之前,来到这个房间后,我说的大部分话。

对。

尽量忘记。

接下来我说的,不是现在进行时,全是青年经历过的。然后在未来某个时间点,由我,你就暂且当作是未来的青年,写在日记上,并对当时发生的事做出点评价,方便理解。

反正假如没有我的突然插入,这一段的本来效果就是这样。你也可认为现在这个小房间,只是另一条完全不重要的支线,只是为了方便读者理解本书而存在的故事线。结束了,便没有后续了。

有闲情逸致,再去想事实是什么样的吧。

缺斤少两的我是没法说太清的。

唉~

那我开始写了。

从上次的“好无聊”接下去。

咳咳~

第一次的交锋,我可算是败的彻底。

摔得不痛,但又让蜥蜴甩出了我一定的距离。

曾几何时,我也想过是否找一只宠物养着。

从我们国家有宠物开始?

或许也是白,她问我后,我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的。

不是单说蜥蜴,而是能对生活产生一定帮助的宠物。

“像是蜥蜴,就是这样的宠物吧~”

“对的,我们国家人人都有这样的宠物。”

速度提快是很明显的,在蜥蜴上的三人,已有两个人的头发被风吹,自我形成一定的角度了。

不过对话还是没有被影响,花在蜥蜴的后侧,由背部的宽长鳞片大概能一分为二的身体。旅者在一侧,没有说话。花在另一侧,接着打听消息。

在前方,瘦削的身体和庞大的蜥蜴头部形成鲜明反差。

作为生命女神,花很难想象有一个国家的人们。能够抵抗住巨兽的恐惧,将这些充满野性的敌人驯服成仆从。

骑在头上任人摆布。

甚至在骑着的时候,还有多余且充分的注意力与他人正常交流。

这是小事。

关键是,这是人手一只的。

这个国家,除了刚才在在教堂“演讲”时,演讲的对象,一群最为底层的臭大叔。其他所有的人,似乎都有一只或一只以上的“宠物。”

甚至包括……

“我也有啊!但是保密。”

这段回忆,是花初来这个国家后遇到第一个人时的回忆。

那个叫做石子的少年也有一只宠物。

不过到最后也没看到,就算是逼到歇斯底里也没看到。

很好奇,也很迷惑。

这个地方的神真的会这么好心,将这么大的权力分发给除了底层以外的近乎所有人?

特别是那个破坏神?

这个国家唯一的主神,虽然也可敲定,只是一个伪神,又是一个拥有真正破坏神部分力量的劣作。

但是,见过其他“破坏神们”的手笔,单纯的印象,就觉得这位破坏神也不会有任何的善心大发了。

何况破坏的神明,能有操控生命的能力吗?

就算是旅者他都能想到不对劲了,对吧……

………………

…………

……

没有任何的灵感了。

又写不下去了。

卡文了。

半天憋出五个字,不愧是我。

反正好像也写不了多少时间了。

这段完了我大概就和大家说再见了……

呃……

我的这次出场似乎有点多余呀。

仅仅是伏笔,这个原由说成多余就绰绰有余的了。就我与看客直接对话还算看头。

不过这一系列问题不是我要想的。

此刻说我其实感知不到你的存在,以上我的行为全是直觉。是不是太晚了?

但这是真的。

这应能增添几分意义吧……

真希望你能赞扬我啊,在下次见面的时候……

咳咳~

拒绝养宠物差不多也是这样的原因。

没有任何意义。

以前的我不愿养代表破坏神的宠物,现在养也没什么意义了,都是一个要死的人了。

或许我还是幸运的吧。

自己动手,便可丰衣足食。

再次追上花不了多少时间。

甚至还有空闲想想,第二次交锋该怎么应付那个不知方式的攻击。

不该过于放松。

这是我知道的。

临死前犹然该这样。

将精神亢奋起来吧。

“英雄!”

?

??

?????????????????????????????????????????????

青年发自真心的疑惑。

“英雄?”

第二次冲击。

“啊?”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的可不是这种震撼啊!

如同从另一个小房间般的世界回到现世,背上衣物已被液体浸湿,睁开眼睛。

一位老妇人。

气喘吁吁,是她,也是我。

我是被吓的,她是一路小跑的。

那个叫做旅者的是吧!

对我也过分的好了吧!!

“钱究竟什么时候交呐!!!。”

“青年干了啥啊!!!!“

…………

……

“啊?“

听到在意的词汇,旅者结束了复杂的思考,看着周围的事物,进入了另一段复杂的思考中:

能看见的是把头缩回去的大妈,刚才说着要钱的应该是她,这个不难理解,就暂时不用去想了,不用浪费过多的脑力。

然后,好像听到后面有喊叫声,是青年的吧。这个也不难理解,我的思考能力还是很强的。他碰见了应该避开的一般过路人,被吓到是合理的。

最后,花问我青年的状况,这个很麻烦。

不知道她想了解到什么程度,不知道要回答到什么程度她才能满意。

不过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案是简单的。

旅者轻吸了口气,双眼与花对视了十几秒。

一言未发,二人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

同时司机大妈也陷入了一个微妙的时刻。

突然。

一瞬间。

一刹那。

旅者把嘴张开,说道:

“啊~“

“唔~”

“呃~”

便装晕了过去。

只要装作听不到,花就会进一步地去问,我可以方便点,不用把青年的事全部告诉她了。

这真可是谓个完美的计划。

“没……没事吧……“减缓尴尬,试图从刚才似乎没有人回应自己的话语的场面逃出。顺便了解突发情况的严重程度。作为一个合格的司机,大妈询问花道。

这是一个全新的因素。

至少对旅者而言是的。

旅者根本没有想到大妈会在此时说话,他几乎把大妈给忘记了。

一个全新的因素,几乎要把他击垮了,他完全没有法子了,脑子中的记忆被缠在了一块,整个人如同死尸般躺倒在座位上。

不过外人看来,好像他一直都是这么装晕着的?

一滴冷汗流下。

花用食指抠了抠脸,把冷汗拭去。

以旅者感兴趣的话题切入,好让旅者与花对话。

战术角度而言,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能怪自己过度了吧。

刚才那声“青年干了啥啊!!!!,“还有另一个目的——把大妈压下来。

结果没想到,把旅者也喊退化了。刚有起色的思考能力,又回到了如此这般。

过程无论有多么正确,思考的因素无论有多么复杂,结果始终是错的。

老毛病了。

拨乱反正的依旧是自己。

“我是知道青年的情况的,不用同我隐瞒。且我只是想知道你还对青年干了什么。下次要再注意点,知道吗?“

“哦~“

他复活了。

其实只是睁开眼睛端坐。

大妈别过头,接着驾驶着蜥蜴。

速度又放慢下来,不仅仅是觉得加快速度旅者又会晕蜥蜴,还准备着下一次。

下一次询问这趟旅程的路费。

大妈开始认为这两人可能想乘霸王蜥蜴了,但看着与少年石子的交情,还是忍了下来。

至于我。

旅者究竟对那时的我做了什么……

是一种轻巧的方式,用手指转羽毛笔。

此时,正在同看客直接对话的我,并没有跟先前一样,开口说什么。

笔尖轻触日记本,摩挲着并不光滑的纸面。

未来的青年接着写了下去……

………………

………………

………………

………………

………………

作者的话:个人偶尔()会使用一些较为炫技的方法,而本人不敢说自己的文学功底有多么好。

假如出了什么差错,最好提一下(喷轻点)。

比如本章,我故意用了一处病句:“这真可是谓个完美的计划。”

不知道各位能否接受这样的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