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青年即是神明』

我与你们对这句话应该有一个共识。

突然出现,没有原由,然后又能跟先前的许多线索联系起来。却又因为只是一句话,没有多少证据,不敢肯定,结果一头雾水。

我跟你们一样,突然知道这个结果,没有原由。能与以往的事件穿起来。

但我和你们有一点不同。我不单单知道这个结果,还知道这个结果到来的“过程。”

这句话是鸟衔过来的。

偶尔看窗外,脑中浮现过往的记忆。记忆认为窗外的虚空与房间内的我之间应该隔了一个,一根根,一行行,编制成的铁护栏。

记忆这样认为,于是就有了这个铁护栏。

记忆还补充道:未来的青年小时候贪玩,他的父母担心,于是在未来青年够得着的窗户都封上了这样的铁护栏,长大了还没拆。

但这和鸟本身无关联。

这只是让未来的青年更加关注窗外的条件罢了。

在此条件下,我看见了窗外。回忆出来了一条线,不知道是否是电线之类的事物。

我无法看清,这条线仿佛浮在虚空之中,两端最终在我视界的极限消失了。以前还可以,但现在有铁栏杆的阻挡,我无法触碰到这条线了。

不过,这条线确实就存在了,和铁栏杆一样,都是回忆出来的。

鸟也便可以在电线上小憩了。

最近的时刻,记忆这样诉说着。隔着淡蓝色的窗户,未来的青年脸与鸟相差不到30厘米。

张嘴、跳着转身、梳羽毛,都能看到。

却在手指轻触窗户的瞬间,飞走了,只留下一个纸条。

由我拾起看……

『未来的青年即是神明』

奇怪的是,除了拾起纸条,其余的记忆基本上都是属于未来青年的记忆,不是我的。

甚至我得到的未来青年的记忆似乎,部分有所重叠。

与他玩耍的那只鸟是麻雀,而我这里送纸条的不是麻雀或白鸽,而是乌鸦。二者,麻雀和乌鸦的影像在我脑中重叠在一起,忽隐忽现。

但我可确定,这是记忆。

而且,我并没有经历过这段记忆。

除了我拾起纸条。乌鸦和麻雀都没有。根本没有任何一只鸟出现在我的眼前,给我递上纸条,这个纸条是凭空出现的。如同铁护栏和电线一样。

我又凭空获得了一段记忆。

习惯了。

莫名地习惯了。

毕竟先前的我,本来就突然获得到了属于叔叔的全部记忆。

现在的我,反倒更加在意纸条上记录的文字,背后的含义。

潜意识仿佛像法官落下判定真理的响锤,让我知晓,这句话是正确的。

『未来的青年即是神明』是正确的。

我本身其实不想这样。让一个结果先诞生,然后再去寻找论证其确实存在。

这样太随意了,让所谓的“第六感”决定是非。况且这句话也不代表唯一解。

『未来的青年即是神明』,像这样在此时此刻可以提出,并看上去没有大问题的结果,能提出不少,它并不是唯一的。

不过,我依然还是在潜意识的助推下,找寻其存在的依据。

发现,没有任何依据能论证其不存在,且有证据可以论证其可能存在。

这个证据在先前出现过。

假如你还记着,我可以告诉你,我对此的反应。

我很羡慕。

我很羡慕未来的青年。

因为我的不足。

虽然面对一个万能的神,每一个凡人都会成为一个浑身长满缺点的马蜂窝,但是我仍旧要说:

“我的话语中会有错误。”

不像未来的青年,能将一切变得正确。

假如你忘记了我说过的论证用的证据,我可直接告诉你,是上一章出现过的:

是他在我眼中,就是完美无瑕的。

是没有一块是缺失的。

是不只是思维方面的,还有以思维为基点,所做到的事……

“在途中假如碰到难以理解的事,第一件事是不是利用你的记忆?”

花在那时开口提出疑问,我就延续补充,选择了“是,”这样一个错误答案。

我有点难过,不是被捉弄到,而是看到花皱起眉头,这是用来表示难过的情绪的表情。因我说了错误答案。然后说出了正确答案。

关于这个世界的现状。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世界的人们并不是人,而是反复执行一定的指令……”

如同植物一样的人。

我们的这个世界,其实是两个世界。

我们所处在的世界,是由两个世界拼接在一起形成的。

一者就是最为普通的世界,就是我们此刻活着的世界,且会一直活着的世界。

因为在正常条件下不会死亡。

拥有神明。

存在魔法。

等等等等……

这皆是这个世界的基本组成部分,是最为基层的一些设定。

正因为有这些设定存在,我们的这个世界才可有别于另一个世界。

另一个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人脑海中的世界。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人就算是无法死亡了,却依然要做出满足自身的衣食住行的基本诉求?“

花提出了这个疑问。这个疑问的答案同时也是她的理论的立脚点。

虽然她先前是说了不要让我依靠我的记忆,但是她现在还没有提出解决的方法,我就先暂时在我的记忆里找出与之有关的事情吧。

我拥有他人的记忆,成千上万也无法形容其数量的他人的记忆,这个世界各地的众多国度的他人的记忆。

没有目标,这堆记忆没有任何用处。但是只要有一个事件,我就可以找寻记忆中与之相关的事件。找出重叠部分,也是具有普遍规律的部分,进行分析。

衣食住行。

可以说是没有规律。

完全没有规律。

花她没有像我这样的庞大记忆库,只知道在这个无法死亡的世界中,他人依然会继续衣食住行的基本条件后,就可以推敲出答案。

而我拥有如此多的记忆,知道了“没有规律”这一规律,却还是一头雾水。

于是我对花说:

“完全没有规律,这个世界的人会继续衣食住行,也不会进行衣食住行。

有的国度在原始社会就抛弃了食物这一累赘。

而有的国度进行完第一次工业革命,或是第二次工业革命、或是第三次,或是更高阶段的科技计划。却还是会吃东西、穿衣服。

这个世界的人对衣食住行根本没有一个统一的法则。“

我等待着,等待着她的,再一次失望……

“噗呵~“

“嗯?“

她笑了。

花在笑。

花在我没得出结果后在笑……

“所以说我让你别依靠你的记忆嘛~“

”怎,怎么了?!“

我不理解她现在的这个行为。

“原来这个世界是这样的嘛~“她先如此赞美后,再正式对我说,”请再回想一下,你刚才说的话。“

我刚才说的话……

没有任何错误,是第一点,我也找不出可延伸的地方,是结尾。

随后,我摇了摇头。

“是吗?对你而言还是太难了……“花把头低下,深思。将范围缩小,接着问,“请问为什么你刚才形容国度时,将国度的发展阶段,随意分为原始社会、第一次工业革命、第二次工业革命、第三次工业革命以及更高阶段的科技计划?”

“是因为……“我不敢不回答,我怕花又会失望,于是随口地说道”因为我不知道更高阶段的科技计划?“

带着疑问的语气,我自己都不承认这个答案,我不敢正眼看花,视线移开到附近的风景。

“对了。“旅者听到花的话,把头转回来,却发现她闭上了眼睛沉思,说道,“是因为我们脑海中的另一个世界还没有进行第四次工业革命……”

工业革命为何会被叫做工业革命?

假如是旅者和花二者间的特别称呼,用作称呼什么特殊的事,且这个特殊的事也恰好可以跟你们读者印象中的工业革命对上。

那其实可以算作巧合,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工业革命”这词是从旅者记忆中出现的,是属于这个世界,众多国度常常都拥有的共同印象。

词汇的拼接,替换的方式明明有如此多种,甚至加一个“的”字,称作为“工业的革命”也可。

但是大多数国家依然把自身国度中发生的类似工业革命的事件,称作为工业革命。

没有原由,就是一种没有联系的公共理念。

这种公共理念,不只有这一点。

一点一滴累积,已经深入这个世界人们思想的角角落落。

假设将所有的这些理念收集起来,旅者便发现了,可以拼接成一个完整的世界。

那是一个会死亡的世界。

那是一个没有神明的世界。

那是一个没有魔法的世界

那是一个时间为2021年,地点为地球的世界……

大部分的人,就沉沦在这世界中,按照那个世界运转法则生活。

即使有神明也更改不了,不,甚至神明也会被另一个世界影响。

我也不例外。

叔叔也会被“银“影响。在我们这个国度中,银在那时已经成为一种稀缺资源,稀缺到已经成为一种信仰,有的恐怖组织甚至专门只使用银锻造的武器。

银在我们的国度根本不是货币,“永恒和银“的理念压根无处追寻。

无独有偶。

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我可放肆说,假设脱离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都将没有思想。

另一个世界的理念,已经是这个世界人们认知世界的基础。从婴儿开始,这个世界的人们都会把所感受到的事物与另一个世界挂钩,尝试用另一个世界的事物去解释。

导致这个世界的人们不会做出“过度”的行为。

毕竟,我们的世界拥有无限的可能性。

譬如神明,本身就代表了无限大的能力,只要想,连永动机都可以做出来。

只要随意就可完全脱离常识。

因此,用常识拘束我们,我们就不会脱离常识了。

整合后,花将这套理论称作为:

“薛定谔的猫。”

………………

…………

……

“那个……”我说

“怎么了?”花回。

“这个‘薛定谔的猫,’是怎么回事?”

“随便取得,懒得想名字了。这不是是重点吧。”花在另一个世界中随便挑了一个眼顺的理论名称,就直接拿来用了。

“既视感太强了好不习惯,虽然我也该习惯了。”

除了这个“薛定谔的猫,“花在之前就使用了不少另一个世界的理论名称,给予自己的理论。

之前的几个,“无神论“和” 能量守恒定律“等,起码都与原本的理论相关,甚至让自己当初没认出这其实是另一个世界的理论。

但是这个“薛定谔的猫,“有点离谱了,不说量子理论与当前正在探讨的理论丝毫都不相干,”薛定谔的猫“本身其实就不是一个理论,而是应该是思想实验。

“确实是思想实验,但这并不是重点,我就只是拿来那边世界的理论使用而已。”花说的同时,点了点旅者的眉心了。

“怎么了?“花指尖的触感,化为传感,最后变成名为”痒“的具体感受。

旅者知道花的意图不只是话语本身的意味,还有自己最为讨厌的举一反三。

“再仔细想想。”

花这么说,旅者没有忧虑,又沉入思考了。他对拖延症很有一手,即使是讨厌,在花的不算督促的督促下,旅者立马投入了他所认为的花出的新课题下。

“思想实验……”

旅者的运气不错,之前是这样的,花的上一个问题就是旅者随便蒙中的。

旅者也就理所应当的再次试了试手气,挑选了花这个问题中的一个名词,作为一个切入点。

开始思考:

思想实验。

肯定不单单是思想实验,而且不是某一场具体的思想实验。

需要联系上下文,才可知道这个思想实验是什么。

我们之间一直在聊另一个世界的话题。

接下来,那就只需使用自己讨厌的举一反三,在这个话题中找寻与思想实验有关的事物就可了。

这话题终结于:“我们的世界与另一个世界交互在一起。“

这是具有很多事列的事。

我们的世界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基于另一个世界诞生的,并会时常受到另一个世界的影响。

日常生活中会按照另一个世界生活。

假如要在飞速行驶的交通工具上,制造一个保险用的工具,即使这个交通工具是蜥蜴,也会制作名叫“安全带”的工具。

在中世界的背景下,在撰写日记时,在第一章中也还是明确提及了,青年会使用“羽毛笔”写作。

在未来某个时刻,我,这个叔叔在撰写日记时,为了给文章润色,在角色心理描写中,在这个不存在死亡的世界中,出现了死的字样。

这并不是漏洞或错误,而是正常的。

不止是我,这个叔叔受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影响,也是某个角色,因为正常的、毫无错误的、没有问题的、可以谅解的世界观影响,做出的正常举动。

请各位不要介意之类的事情。

『但这并不是重点。』

旅者学着花的语气想道。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要在这么多复杂的事列中,找到与“思想实验”相关联的。

不难,旅者记忆库太庞大了,随意一想,就可以得出数条。

『地球』

另一个世界的人类是这么认为的:人是居住在一个球体表面上的微生物。

这个球,就是地球。

尽量往庞大的方向想,旅者得到“地球”这个词。

然而这个词似乎与“思想实验”无关。

只跟花与旅者相谈的话题有关。

我们生活的世界并不是地球。

虽然也有地方的人会将这个世界称作地球,但是这只是一个名称。

我们的世界可是与地球有本质上的差别的。

光在大小规模上,地球放在我们这个世界旁可以说是一介粉尘。

虽说都球体啦。

但在使用方法上,我们选择了更加节省空间的方式。

我们并不是在球体表面生活的。

我们没有离开过球体内部,甚至没有多少人能看到球体外面的世界。

这种生活方式的决定方式不是由我们决定的。

我拥有一些旁观者的记忆,这些旁观者看过属于球体外的世界。他们都用另一个世界的词语,称呼球体外的世界—————虚空。

至于他们为什么是旁观者?

因为他们见证着的,敢于闯入虚空的猛士,都没有回来过……

让我想想……

假如要说的话,小白鼠是实验中的一项重要道具吧。

实验也没规定一定是思想实验吧。

我们的世界更能衬托出我们这群“微生物”吧。

那么微生物可以与小白鼠搭上关系……

………………

…………

……

吗?

……

…………

………………

“思想实验?很符合你的风格啊~

以这种观点思考,确实也可以想出点东西的~

那么你想出了些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

旅者在开始关于思想实验的思考前,就提前把“思想实验”这句话说出口了。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觉得自己肯定想不出答案,于是祈求花回答,而说出的话。

旅者在开始,就是以自己想不出答案,而开始想的。

“是吗?那么还是让我来回答吧~”

花是笑着说的。

这幅笑容,夹带这嘲弄、悲怜、自嘲。这是旅者眼中的。事实上花的笑容里只带有慈祥。

花说道:

“这个‘思想实验‘本身,也就是‘薛定谔的猫,’来到这个世界后,能够通过我们的主观能动性,使之改变……”

最初时,花还是基于人性的考量,主观将人的主观能动性加大了,认为人可以随意操控自己的思想,能够操控另一个世界。

但实际上人类根本经不起花的考量。

通过从旅者那得知的:人们的衣食住行是无规律的,不受人类的能力干预的……

“所以说假如没有你,我根本无法完成这套理论……”花安慰旅者道。

不过已经可以确定,人类是能够在一定范围内,在一定人群中,在某一个时刻里,改变无法变革的思考习惯式。

譬如此时此刻,花将“薛定谔的猫”更变为自己的理论。

只不过这种逆天改命的行为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大部分人依然会随波逐流,根据某一套规则行动。

还好的是,这个世界还是保护住了少数人的特殊性,或许第一二三次工业革命是从某套模板中出来的,但是第四次的革命,还是拥有创新的可能性。

“这也是你告诉我的……”花接着说。

种种事项表明,我们所追寻的另一个世界,是另一个世界追寻的我们。

我们根本没有主动接受另一个世界,是另一个世界主动塑造了我们。

我们被迫使用另一个世界的某些法则,并要求我们创新出些许变量。

如同注入了毒液的小白鼠,还要求自我生产出血清。

只不过我们所经行并不是物质上的实验,而是思想上的实验。

“这一点旅者你不是推算正确了吗?”

我是能够将这套理论的始作俑者,归结为某一套无人情味且无法反抗的规则上的。

但我还是愿意给自己开小灶。

认为这是某个人特意而为的。

毕竟只要是人,拥有情感,那么它就是有缺点的,非无敌的,可击败的。

总结的话可为:

“这世界是被一个神明所控制的。”

“那我就会杀死那个神。“旅者这样说道。

并不是出自于撰写者的错误,旅者是发自肺腑地说的,因为……

“那它是你唯一一个可以杀死的人,我批准了。“花说道。

花相信着,旅者的力量,总有一天可以吞噬那个高傲的神明。

但不是当下。

“这并不是重点。“花说道。

安慰没问题,过度的安慰花是禁止的。

安慰了那么多句话,既然旅者恢复过来了,还是需要压一头的,防止他被自己的力量先吞噬至尽。

现在的当下,培养还是第一。

“我们聊天的目的根本不是向你普及另一个世界的观念,而是告诉你别过度依靠自己的记忆解决问题。“花将冉冉新生的火苗,暂且熄灭,”假如要解决问题。在我们这个世界中,出现与常识相违背的事件,那么便可思考与这个世界相关联的,不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是我们世界的人类独自创新出来的设定……“

我们的常识多半是与另一个世界挂钩的,那么只要出现于常识违背的事物,那么很有可能是我们这世界的人类创造的新规则导致的。

“哦……那么……”旅者说话,却说的不敢直接表达。

“直接说吧。”花推了旅者一把。

“我还能用我的记忆吗?”

“那当然可以啦,你的记忆运用得当的话将是你的一把利器,只不过……”花没有很大的把握,觉得旅者能好好使用他的记忆,“况且还有我在,真有什么大问题直接问我就行啦。”

“那万一呢?”

“什么万一?”花想不到旅者说的万一。

“万一……”

万一是你在问我问题呢?

………………

“是宠物吧。”

结束了漫长的回忆,旅者回到了现实。

宠物这回答是根据回忆中,花说的方法得来的。

在这个城市中,人手都拥有的宠物无疑是打破了旅者的常识的。

虽然旅者不知道宠物与花的问题“为什么即使去高层需要金钱,下层人没有金钱,到不了上面,但下层人还是少了这么多?,”究竟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接下来可能还是需要旅者通过记忆经行思考,理解其中的奥秘……

“噗呵~“

“嗯?“旅者把头摆了过去。

她笑了。

花在笑。

花在我得出结果后在笑。

是真情实感的笑。

旅者也能感受的到。

旅者心脏跳出了一定的节奏,有些人会将这个节奏叫做快乐,有些人会叫做激动,还有的称之为幸福。

而对于此时此刻的旅者,大概是三者皆有吧。

但在下一刻停止了。

花揉了揉笑出眼泪的眼睛,另一只手将食指停在旅者的嘴唇上,说:

“对了,但麻烦别再说下去了……“

“嗯!“

旅者目前也没有心情去思考接下来的复杂的事件就是了。

贴近了耳畔,花轻声低诉着:

“这件事还不能让她知道……”

她是谁?

这句话还挂在旅者的嘴边还没有说出口时。

“天聊完了,行了,该付车钱了。“

前面的驾驶员耳朵一尖,仿佛听到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结束了,他们把天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