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生的猎手,用着自己的方式来完成任务。
不择手段!
我的母亲是位特务,她为国家而工作,且常能完美地完成自己的任务,有着无法捉摸的心思与高超的行动能力。
但却没有履行好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
而我的父亲是一名机械师,母亲的优良装备大部分出自他手,组织也对他们长久的精彩表现提出表扬。
并给予了父母二人一周的休息时间,父母终于可以摆脱那劳苦的工作,如愿以偿地来陪陪我了。
“妈妈,我们要去哪里玩?”
我激动地问正在收拾行李的母亲。
“语儿,我们要去海滩玩哦!”
“耶!海滩哎!”
那时欣喜若狂的我根本无法意识到危险正在来临,而父亲那时对我笑竟也是最后一次。
在太阳无穷照射下,我被一个人用手抓住脖子,且用手枪抵住脑门。劫匪一边与眼前的父母对峙,另一边用着威胁来恐吓我:
“小鬼,你要是敢乱动,你就没命了!”
父母正躲在不远处的沙坝后,我们这里无法看见他们,但他们却能清楚地看见我们。
父亲看着我的脖子被抓住,连忙出于好心地大声劝他:
“放手吧!她只是个孩子!现在放手,还有机会改正!”
“哈?改正?开什么玩笑呢?我那几十个弟兄不是人吗?他们全死了!多亏了你们啊!我也要让你们看看,你们最亲的人消失的感觉!”
我渐渐感觉大气喘不上来,呼吸困难,脸色苍白起来。
“爸……爸……救……救……我!”
作为一个父亲,世上最无法容忍的便是眼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女遭受困难,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混蛋——”
父亲将枪扔在旁边,双手举过头顶,缓缓走了出来,严肃地对着劫匪说:
“我来当人质,这样可以放了我女儿吧?”
话音刚落,随着劫匪手的放松,我以为我得救了。但在听见几声枪声后,我无法相信眼前的景象,父亲倒了下去。
他的眼睛一直望向我这边,血液融入沙粒中,阳光的照射使其更加昏红。
我拼命想要挣脱劫匪的束缚,但他一只手牢牢控住着我,我根本动弹不得!
劫匪见对面还有一个人没有出场,于是掏出枪向那边的沙堆随意打了几枪。
但都毫无反应。
劫匪只好强行带着我走了过去,等到走过去时并没有发现母亲。
“奇怪,这小妮子跑哪去了?”
正当他还在四处找时,就在那一瞬间,一声清晰且强有力的枪声传入了我的耳边,当我抬头望劫匪时。
我的脸上好像滴着什么东西,它顺着我的脸滑了下来,鲜红的液体。
“难道……这是……血?”
我呆疑地站在原地,任凭血液在我的脸庞自由流淌。
母亲在不远处确认完敌人已消灭后,连忙将手中的狙击枪扔在一旁。
激动地跑了过来,一脚踢开我身后的劫匪尸体。
并且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亲切地问我:
“怎么样?有事吗?没出什么毛病吧?”
“没……没事,但是,我有个问题想对妈妈说。”
“你说吧!”
我的眼光直接呆滞,如同木头人一般盯着母亲这双看不透的眼睛:
“你为什么没有在爸爸出现时救下他?”
“肯定是为了更好的救你啊!他只会影响我的精准,只有等他死了,那劫匪才会放松警惕啊!”
“哎?为什么?”
“因为啊!月语,你要记住。公平正义,肯定需要牺牲。只要能完美完成目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女儿!世上最亲的女儿!”
不对,这个回答不对!
我可不认为刚才父亲倒下时,母亲就是这样看着父亲的,根本无法读出来善良的人性!
但母亲的话为我打好以后完成任务的基础——正义公平,需要牺牲!
后来,我走上了与母亲一样的道路,指导官正是我的母亲,她总是渴望将所有的东西都教会我,在询问我要拿什么武器时也是这样的:
“小语,你要拿刀还是枪?”
“枪吧?”
“什么枪呢?”
“狙击枪吧?”
“好的!那我们以后就精练狙击枪了。”
其实,她除了狙击枪和格斗技巧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教给我。
在我苦心练狙击枪打靶时,我趁母亲不在偷跑出去玩,恰好正在房中偷玩游戏机时。我无意间透过门缝看见一个长得很是清秀的小男孩。
他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见他可怜,心善邀请他过来:
“那边站着的小男生,你要不要过来一下。”
“哎?你是在叫我吗?”
他还刻意用手指指了下自己,满脑疑惑地等着我的回复:
“是的,就是你!”
“哦!”
他走了过来,看见我蹲在门的死角专心致志地打着游戏,有些不解地问我:
“你在干什么呢”
“打游戏啊,《天空之城》。”
“额,没听过……”
“那你要一起玩吗?”
“哎?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
他毫不犹豫地坐在我旁边,我将我手中的游戏机递给了他,随后从包中掏出另一台。
看着他拿着游戏机不知所措,我很好奇地问他:
“你以前没打过游戏吗?”
“没有。”
他显得有丝羞涩,我继续一边指导他,一边询问他:
“那你以前都干些什么呢?”
“练习挥刀。”
“一定很帅吧?”
“不,一点都不帅,很累!”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父亲说不能告诉陌生人自己的名字。”
我有些失望,只好继续陪他专心打游戏。
打了一会儿后,我们都听见了一句强硬有力的男声:
“喂!小子,回家了!”
小男孩听见这句话时,连忙放下游戏机,朝门外看去,果真看见一个男人朝这边走来,他扭过头来对我告别:
“不好意思啊,我要走了!”
“哎?这么快吗?”
“是的,不过你以后如果有事,可以打我电话。遇见你,我很开心。”
“哦……”
话音刚落,他便跑了出去,我就算在这里也能听见一句谴责:
“喂,你这小鬼,又跑哪去鬼混啦?!”
“没有,就是随意地走了几步,看看风景而已。”
“风景?唉,算了,你反正迟早会走出家门的,多看看美好的事物也不错!”
“嗯,好的!”
他突然从衣袖中掏出两本书,书装很旧,但是那个男人却异常地珍惜这两本书,那是什么?
他是第一个与我玩的人,也是最后一个。
等一下,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对啊,他电话呢?
所以他便再也没有与我会过面。
残酷强硬的训练使我早日进入正式任务中,不择手段完成是我完成任务的宗旨。
同时,母亲对其他同事的态度,我也学习了些。
表面笑嘻嘻,热情开朗。实际上都会紧握一把刀子。
“我是月语,首席狙击手!”
这是我搭上这辆无名火车前时,对长官说的最后一句话。
而现在在城中,我明明准备先去打探下皇宫周围的情报,恰巧听说法尔戴皇帝出城剿匪了,于是偷进皇宫。
结果无缘无故被当成侍女,不仅被强迫换上了侍女服,而且还被一个老婆婆化画了浓妆。在涂抹时,老奶奶告诉了我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姑娘,我看你长得水灵水灵的,反正今晚也有赌博大会,不如早日找个又帅又富的公子嫁了吧?”
我看着镜子的自己变了样,艳红的眼线,灵秀的眼瞳,还带着一勒勾长的笔眉。
我听见老婆婆的建议后,将旁边的舞扇一把打开:
“不行啦,我……有喜欢的人啊!”
在电视上经常看见这样很是娇媚,更能吸引男性的注意力。
“哎?是这样吗?不过还是得祝福,谁要是能娶得像你这样的媳妇,简直就是三生有幸啊!”
“好了,婆婆,我现在还得去外面干点事情。如果皇帝回来了,就说我去帮厨师买今晚晚餐的食材了。”
“好的!”
我慌忙跑了出来,四处寻找,到处观察:
“你好,你有没有看见一对兄妹?”
A:“兄妹,没有看见哦,哎?小姑娘,你是皇帝的侍女吧?现在皇帝不在独自一个人跑出来啊?这么寂寞的吗?要不要哥哥来陪陪你啊?”
“滚开!”
B:“见过。”
“是不是一个黑头发,一个白头发?”
“不是。两个好像都是黑头!”
“哦……打扰了。”
C:“什么?兄妹?好像听说过。”
“是不是一个黑头,一个白头?”
“这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一个叫黑,一个叫白。”
“那应该就是他们没错了。”
“你找他们有什么事吗?正好,我现在要去找他们。”
“我叫月语,帮我对黑转告一句。你们晚上一定要来皇宫的西南处,今晚便是刺杀法尔戴的最好时机。”
我无意间看见了皇帝军队的进城,连忙一路跑回去。虽然不认识刚才那位人是谁,但既然她已经说了认识黑白,那应该就可以了。
好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