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屁股落地,荧一行人狼狈地摔在了尘歌壶的某处。
环视了一周,托马吞了吞口水,“旅行者,这个,额,复古风建筑群是哪里啊......”
荧抚了抚额,不忍直视自己壶内的衰败景象,心想好兄弟还真是高情商啊。
“托马,你想说就说吧,这哪里是什么复古建筑群啊,明明是旅行者,旅行者,”
“你再说,爷在听。”来自某人和善的目光。
“是旅行者她天天被黄色蓝色紫色各色感叹号牵着走还隔三差五要去深渊受罪到处吵着闹着要拿原石抽老婆才弄得没有精力打理这里的!”应急食品的光速吟唱。
“是这样啊,”托马若有所思,“也对,蒙德的荣誉骑士,璃月的救世主,神里小姐的知遇之人,怎么可能会那么邋遢的嘛。”
“诶嘿,嗯嗯,是啊是啊。”
“你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就若无其事的接受了啊。”某只应急食品的吐槽。
“先不提这些了,别看这里破破烂烂的,其实是典型的金絮其内败絮其外,里面还是相当不错的。”荧一脸正色。
“是是是,萍姥姥可是给你这个懒狗省事儿了。”有了前车之鉴,某应急食品在心里嘀咕。
“唔,我康康啊,壶里空位还挺多的,托马,你就去哪里安下吧,诶,托马呢?”丈量了半天,一回头却发现正主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踪影。
“旅行者,你醒醒,托马还没进池子呢,怎么可能在壶里安下呢。”应急食品如是道。
“对哦,”荧恍然大悟,“那我康康啊,在这儿窝着的,嗯,嗯?这个味道,不用想也知道,是屑风神巴巴托斯吧?”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屑啊......”某应急食品的吐槽。
“派蒙,走咯,咱去找屑风神喝酒去咯,这么长时间了,这个家伙应该又藏了不少好酒。”荧。
“诶诶诶,旅行者,咱不去关壶外的事儿吗?绫华还在等着咱们的消息呢吧?”派蒙疑惑道。
“嘿嘿,你看这是什么?”
只见一个星座般的东西闪烁了一下。
荧一说话,派蒙便看着她笑,变着语调叫道,“旅行者,你小保底又歪了!”她不回答,对大伟哥说,“抽十发卡,要一个早柚。”便排出一千六原石。派蒙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氪了生活费了!”荧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买了干脆面,抱着舔。”荧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娶老婆不能算氪.....娶老婆!......心怀天下的旅者的事,能算偷么?”接着便是惹人发笑的话,什么“君子固穷,老婆独大”,什么“结婚”之类,引得派蒙欢笑起来:壶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笑够了吧?”
结结实实地吃了荧一棒槌,派蒙忙往前飞去。
“喂,卖唱的,我们来看你啦,快把你藏得酒全拿出来,哦,还有好吃的!”
没有回应。
“喂,卖唱的!喂......”派蒙四处飞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温迪的身影。
“旅行者,你去哪儿干什么?”
“哎,哎呦。”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卖唱的!”
“哈......睡得好香呀,欸,你好啊旅行者,我们又见面了......”温迪伸了伸懒腰,打招呼道。
“装,继续装。”荧皮笑肉不笑,盯着温迪道。
“欸~”温迪伸懒腰的动作一僵,“装,装什么呀,旅行者,你又给我装了好喝的璃月酒了吗?听那位老爷子说你们最近去了趟稻妻,是给我装了当地有名的好酒吗?”
荧不接话,只是盯着温迪看。
“欸,好吧,我把酒拿出来就是了......”温迪的语气颇具无奈。
“旅行者,你是怎么知道卖唱的把酒藏起来了啊?”应急食品的疑惑。
“屑风神身上那么大的酒气,帽子上还沾着没来得及弄干净的稻草,呼吸都还没平静下来,怎么可能才睡醒。”荧盯着悄悄吐了吐舌头的温迪道。
“哦,这样啊。”派蒙假装深沉的道。
“嗯?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噢。”荧盯着派蒙道,嘴上挂着莫名的笑。
回想起上次荧这么笑,还是抽老婆上头败光了家当,饿得眼冒绿光,抱着自己就啃了一口。
赶忙飞到温迪身边,“喂,卖唱的,快,快,把你所有的好酒都给旅行者!小心她等会把咱俩都吃了!”
“欸?”温迪怔了一下,“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所有的家当都在哪儿了!”
荧见两人神情不对,像是对着洪湖猛兽一般,轻咳一声,“派蒙果然不会在一除了吃的以外的东西呢。”
“哼,那可是,我可是提瓦特第一美食家!”应急食品双手叉腰。
“小心香菱听到真把你当应急食品炖了哟。”荧笑道。
“除,除香菱以外!”应急食品忙补充道。
“好啦好啦,快来喝酒吧,我还准备了新鲜的苹果和刚从璃月的那个小姑娘哪儿偷......咳,借来的佛跳墙,谁知道那个老爷子正巧在哪儿吃饭,这可是冒着被他一脚踹到蒙德的风险拿过来的下酒菜,嘿,还有从迪卢克老爷哪儿买来的新鲜的苹果酿,从哪个小调酒师哪儿拿来的什么绝对不是下酒菜,反正她是这么说的,诶嘿,还有我最擅长的风神杂烩菜,啊......光是听菜名就已经让人垂涎三尺了啊,旅行者,小派蒙,别愣着了,把酒拿过来,赶快开动吧。”
酒过三巡。
荧没有样态的跟温迪贴在一起,“嗝,诶,诶嘿嘿......温,温迪。”
温迪也有些上头,面颊通红,打了个酒嗝,“怎么啦,旅行者?”
“雷,雷神她......”荧顿了顿,突然就哇的哭了出来,抱着温迪哭诉道,“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不按套路出牌啊!还没有按着剧情走完,见面就要劈我一刀,哇,我跟你说啊,那个刀啊,那么长,那么宽,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从胸口里拔出来的,还有,还有......”荧突然停住了,更多的泪珠在眼眶打转,“最,最可恶的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又让我想起了那个悲伤的故事!呜呜呜呜......”
“哈哈,旅行者,别哭啦,影那个家伙么,对了,她很喜欢吃甜点心的哦,你只要投其所好就好啦。”
荧晃晃悠悠地又打了个酒隔,晃了晃脑袋,“爷不管,无论如何爷都要把她娶过来,说什么也要让她来我的壶里康康,哼,我可是超勇的!嘿嘿,奶香一刀,爷的奶香一刀......”荧笑着,口水竟然真的从嘴角溜了出来。
“喂,旅行者,注意一下影响啊喂!”某应急食品在一旁叫道。
“咦,怎么没有酒了?喂,巴巴托斯,酒呢,怎么就没了?”荧叫嚷道。
“没了,真的没了,”温迪忙摆手道,“我最近攒的全部家当都在这儿啦。”
荧惺忪着眼盯着温迪看了一会儿,撅了噘嘴,“切,没劲儿,还没过瘾呢就没了,走了派蒙,咱们换个地儿蹭吃蹭喝喝,啊不,拜访故人去。”
荧揪起趴晕在一坛子酒里的派蒙,往肩上一甩,“啧,这个应急食品就是逊啊,没喝多少就烂成了这样。”向温迪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欸~”温迪长松了一口气,“可算走了啊,我的宝贝都让祸害的七七八八了,我的好酒啊......”